圆姐儿仔细的瞅了瞅赵氏的面容,确实不见坤容,也比昨儿瞧着精神不少,便点了点头
“那就好!睡的香,吃得香,比什么都好。”
“你啊”
赵氏伸手点了点圆姐儿额头,圆姐儿也不多,笑嘻嘻的又凑了上去
“要不娘再点点?”
“你真是还是淘气的很。”
赵氏笑的无奈,却又心软。
二人从院子慢悠悠的走来,就瞧见康哥儿从主院出来。
“娘”
康哥儿叫了一句,圆姐儿有意逗他,笑眯眯的瞧着康哥儿道
“咿,怎的就叫娘?不叫我啊?”
康哥儿瞪了圆姐儿一眼,可瞧着圆姐儿一脸笑眯眯的等着,脸上又是气的涨红,那声“嫂子”在喉咙上下翻滚了好几圈,还是没能叫出来,半响才哼了一声,撇开脸不去看圆姐儿。
瞧得圆姐儿娇笑不已。
“娘,也别逗他了。你和润哥儿两人不在,成婚之时又没有去成,心里还念着呢。”
“娘方才我从爹那里出来,你和爹什么时候回水溪村?”
圆姐儿好奇的看了看康哥儿又看了看赵氏。原来这事儿还没和康哥儿细说呢。
“过不了几天了,怎的了?”
“反正都会路过宁阳,要不儿子跟你们一块儿去,我到宁阳就成。”
赵氏听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去宁阳作甚?书院里休沐这么久么?”
康哥儿听到赵氏这么问,脸上就尴尬了起来
“儿子这不是想在宁阳开家铺子么。至于书院反正三年不能科考,告假几天也耽误不了什么的。”
“胡闹!三年你正好是可以好生温书学习的时候,怎的耽误不了?铺子的事情且放一边。”
当年润哥儿科考虽然是谢家荣耀,现在提起来那都是津津乐道的事情,可是这并不代表赵氏就认为这千万人过独木桥真的就谁都能过,独谢家人能走的稳当,况且康哥儿在这方面还当真是比不上润哥儿,这一停三年对康哥儿来说反倒是好事。
可偏偏这人硬是要学谢大郎和赵氏,去做生意,做生意终究是商贾人家,谢家如今也不缺银子,这只是下下策。可是偏偏康哥儿独爱。
早先在冀州,倒也凭着自己的本事开了一家酒铺子,小小的,也没有自己的酿酒师,可是生意却被康哥儿做的很好。
如今想去宁阳,这是想在宁阳也弄间铺子。这等费时间的事情赵氏如何能够答应?
可赵氏毕竟是生母,哪里能不了解儿子。说完,语气又软和了下来
“这事儿你若喜欢做,我和你爹也不拦着你,可总得等你科举之后罢?此时家里真是乱的时候,你自个儿且好生念书。”
康哥儿听着心里就腹诽着,若是真的考上了,成了进士,做了官哪里还有时间处理铺子?大哥可不就是一个例子?连回家都奢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