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脸颊滚烫,而女人竟忽然吻住伤口处,一点点将伤处周围的牛奶全部清理干净,湿软的舌尖不断扫过,吮吸着牛奶。
“我不会妥协的……”
见到这一幕,付温忱心神颤抖,总感觉对方像小猫一样在讨好她,可仔细感觉,对方明明是在勾引她,想趁她忍不住时骗她开口说出真相。
她浑身颤抖,像是疼的,只有她本人知道,她在隐忍着。
俞归杳观察着她的反应,伤口处早已淌出大量透明溶液,所以她故意将四周都吻遍了,不断舔舐着周围滑落的牛奶,却都是浅尝辄止。
渐渐的,房间里全是付温忱低唤的声音:“杳杳。。。。。。”
“别逼我了……”
她浑身滚烫,像是高烧热,满脸是泪。
“我真的不会说。。。。。。”
付温忱的身体在不断颤,像是病入膏肓,浑身潮红,伤口处全是流出的药水,那是白天的药膏融化,掺杂着透明溶液,浸透了白大褂。
药膏被透明溶液冲去,只剩下乳白的牛奶滑落。
她戴着金丝眼镜,镜片早已雾蒙蒙的,遮住了目光散乱的双眼,泪水滑落,红唇不断喘气。
“你越这样我越喜欢……”
“是吗?”
“只要你愿意说出真相,我就给你。”
俞归杳目光深沉,明明是折磨对方,可看到对方这副模样自己却动了情。
她很想妥协。
可是,她必须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而且必须从付温忱口中知道。
她喜欢她,不想再和她产生任何隔阂,想和她永远在一起。
但女人却偏偏嘴硬,直到这时候,却还一边哭,一边喘道:“我不说,有本事你也忍着。”
“你明明就想要我,求你了。。。。。。”
“你爱我好不好。。。。。。”
听到她的心声,付温忱的心早已软得一塌糊涂,可她终究不能说出过去的一切。
她不能赌,也不敢赌。
她怕失去一切。
眼泪一颗颗滑落,付温忱始终都没认输。
反倒是俞归杳看着她哭哭啼啼又难受的样子,最终抬头,狠狠地吻上了她。
两人的唇瓣相触,付温忱浑身颤抖,随后被她撬开了贝齿,一道湿软的舌尖瞬间蹿入她唇中,缠住她的软舌,不断搅动着。
嘴里渐渐满是牛奶味,香甜滑腻。
她呈现大字型,被对方紧紧搂着,双手双脚被捆绑住,只能用舌头迎上去,不断晃动着,和女人唇舌交缠,搅动着彼此的舌尖,吮吸着彼此的唇。
不知过了多久,付温忱哭得越来越厉害,她喘不过气,呜咽着,嘴角有牛奶和津液的混合物滑落,浑身都在战栗。
因为她难受至极,伤口处瘙痒得要命,浑身滚烫,感觉要死掉了。
“杳杳。。。。。”
她哭得太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