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耳钉男也提着行李走了下来,好像跟所与人都有仇一样,直接从楼梯上把行李踹了下去。
下来之后也没想着付钱,直奔门口。
“站住,”沈云灼说,“房间里砸坏的东西赔一下,小瞿和小徐去算一下钱。”
明遥见状从沈云灼怀里起来了,打算安安静静地喝自己的椰子,别的就不管了。
耳钉男见有保镖守在门口,不赔钱是走不出这个门的,又怒转回吧台。
沈云灼不紧不慢地过去,问他:“刷卡还是扫码?”
耳钉男掏了一张卡,摔在桌子上。
刷过卡之后,耳钉男也走了,走之前同样远远地看了看明遥,含着仇恨的眼神像是在说“你等着”。
明遥才不会为这烂人忧心,他还得哄老公呢。
各自回了房间,沈云灼惯例处理了一下工作,明遥洗完澡出来,看沈云灼靠在床头半躺着,身上还穿着那件骚气的衬衫,长腿一只撑着地,一只搭在床上,手背抵着额头,眼微阖,眼镜也没摘。
累了吗?还是因为他不高兴了?
不会是头疼了吧?
明遥悄悄走过去,想看看沈云灼是不是睡着了。
沈云灼有心电感应似地睁开眼,跟他四目相对。
明遥瞬间就被电到了,软乎乎地靠过去:“我吵到你了吗?”
“没有,”洗完澡的明遥散出一种诱人的香气,但又不是沐浴露的味道,是一种特别的体香,沈云灼把人按在怀里亲了亲,说,“突然有点头疼。”
明遥:“严重吗?”
沈云灼:“死不了。”
明遥:“……”
这人怎么说话这么冲呢。
“那怎么才能不疼,”明遥下定决心一定要乖,“需要吃药吗?或者……吃我?”
“先吃药吧,”兴许是仗着自己头疼,说什么明遥都不会拒绝,沈云灼有一种没脸没皮的淡定,“吃完药再吃你,可以帮我拿一下药吗,宝宝,我让余尘送来。”
明遥乖乖拿来了药和温水,沈云灼又说:“喂我。”
明遥:“……”
这要怎么喂,沈云灼已经半躺着了,就算能把胶囊塞嘴里,水也没法喂啊。
“那你起来一点。”明遥说。
沈云灼:“头疼。”
“……”
好吧。
明遥用嘴唇衔着一粒胶囊,扒着沈云灼的嘴唇,嘴对嘴喂给了他。
又喝了一口水,以同样的方式喂过去。
喂完明遥都觉得自己有点恶心了。
但是沈云灼好像很受用的样子,将药咽下去后,看着他笑得很好看,还捏了捏他的脸说:“辛苦了,宝宝。”
“多亏你及时现,纸包不住火,要是事后闹大了,搞不好咱们还得跟节目上一波热搜,说我们经营的民宿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