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东西越是有毒就越让人想吞食,有的人越经不起折腾越是惹人想要里里外外地欺负。
想要他。
想……好多好多。
沈云灼沿着床头躺倒下去,让明遥伏在他胸口,用心脏承接一切重量。
明遥在沈云灼的肌肉上来回扫荡已经轻车熟路,即便光线消失,他也可以准确地知道哪个位置有什么,哪里是沈云灼的开关。
沈云灼的上身早已不是自己的,明遥要临幸他哪处肌肉完全取决于对方的心情。
唔,怎么是胸肌。
沈云灼将明遥搂得更紧了些,亲得愈浓情。
亲得狠了,明遥有些喘不上气,好似缺氧,但一直没停,微凉的指尖抓住沈云灼肚脐上方的衣料,将它从腰带的束缚里抽了出来。
“其实不是你说的那样,”明遥说,“没有不喜欢,就是别在这里行么?我放不开。”
沈云灼哪还能说不行:“都听你的。”
“我好些了,老公,你闭上眼睛。”
沈云灼以为明遥这是又对他什么地方有新玩法了,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哪知道明遥继续去探索上次没探索完的。
手是小手,刚刚好绕一圈。
沈云灼捏了捏明遥的耳垂,呼吸急喘,任何语言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云灼?在里面吗?”是许寄的声音。
沈云灼杀人的心都有了,艰难地吼了句:“不在!”
许寄跟沈云灼是多年好友,彼此深知对方脾气,是不会被这一声吼吓到的。
“有客人来,你出来办一下入住。”
沈云灼:“你没长手吗?这地球离了我是不转了吗?”
“电脑休眠了,我不知道开机密码,”许寄说,“你也别告诉我,万一跟你账户密码一样,家门密码一样……”
沈云灼和明遥感情突飞猛进的事迹许寄都听说了,但没想到这么猛,沈云灼竟然让他滚。
许寄没有听墙角的癖好,听到里面一些不宜入耳的响动,联想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就圆润地滚了。
沈云灼把明遥放平在床上,亲了亲说:“我很快回来。”
明遥决定好好粘粘他:“你每次都说很快。”
沈云灼:“这次一定快,直播快结束了。”
明遥还是不让走,手握着:“可是你就这么出去吗?”
沈云灼在心里骂了个脏字,心想你是想要我的命吗。
沈云灼不止一次地想过,明遥要是恢复了记忆他该怎么办。
好像很难办。
但有些诱惑是真的抵不住,再难办也要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