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老傻杵在这。”当她没看到她们交换眼色吗?江七巧唇边泛起一丝狡黠,在两人的身影退出门帘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桌边的窗户,纵身飞出。目标,前方那棵枝叶繁盛的大树,临时避难的最佳场所。
只是,咋才往前飞出去一段路就直线往後飞了呢?她没练过倒退的轻功啊?
砰一声轻响,身体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散发著极淡冷香的怀抱。
死了,被抓包了,咋就这麽衰呢?她张著无望的大眼沮丧地看著逮住她的海苍帝。绝世容颜面无表情,黑金色的眸子阴沈沈的,活像谁欠了他十万两银子似的。
“巧巧,什麽事这麽急,还要用轻功赶路?告诉为夫可好。”海苍帝放下她,慢慢收起缠在她腰间的鞭子,与面部表情和眼神极不协调的柔软声调让人心惊不已。
“是??????是??????”江七巧低下头,双手捉住衣带揉起来,是了半天也没是出什麽实质内容来。
“夫人!”从大敞的窗户里突然传出丫鬟惊惶的惨叫声,两条纤细的身影瞬间出现在窗户口,正好看见伟大岛主抓包逃犯夫人的现场。
“岛主饶命!“两名丫鬟手忙脚乱地从窗户口跃下,伏跪在海苍帝脚边簌簌发抖。
“没用的东西,连看个人喝药都做不好!”海苍帝不耐地怒喝一声,“滚!”抬脚就向柔玉踢去。
真要被他这麽力蕴万钧的一脚踢上,就算不死也得躺上好几个月。江七巧虽然脾气不太好,毕竟也不是草菅人命的人,更何况这事还是她引起的。
“等等。”她猛地往海苍帝身上一扑,身子死死巴住他踢出的那条大腿,总算及时保住了柔玉的一条小命。
早在她身体扑上的刹那,海苍帝就立刻泄去了脚上的劲道,否则她不但巴不住,还会跟著柔玉一道被踢飞出去。
“死丫头还趴在地上做什麽,岛主不是早叫你们滚了吗?”转过头,她朝著两个还傻呆呆原地发抖的小丫鬟怒骂。郁闷,这俩傻子怎麽这麽不懂得把握逃命机会呢?
“哼,巧巧,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机巧灵黠、胆大包天麽?”海苍帝冷哼著,左腿支地,晃晃右腿上巴得死紧的人儿,对两个丫鬟斥道:“你们聋了吗?滚!”
“是,岛主,夫人。”两个死里逃生的丫鬟磕了个头,提著裙角,飞似的向院外撤退。
“巧巧,该放开了。”海苍帝再次晃晃腿,捉住巴在腿上的人儿的衣後领,欲将她提起来。
呵呵,偶家的电脑响应国家号召,昨天崩溃罢工了。>_不能使用特殊htl
喝药(二)
海苍帝伸手往上一提,没提起来,那坨东西还在腿上赖著。再使劲一提,传出了布料的破裂声,但腿上的那坨东西仍是顽固地一动不动。
“巧巧,放手。”他敛下眼,命令道。
“不放!”那坨东西毫不犹豫地给予了拒绝。
“放手!”命令的声音开始阴沈了。
“不放!”这是誓死顽抗的坚决语气。
“放──手──”拉长的阴沈语调充满了威胁。
那坨东西沈寂片刻,期期艾艾地提出了条件,“那??????那你不能惩罚我。”
“喔?惩罚你?巧巧是做错了什麽事吗?”阴沈的调子略微上扬,带著不解的疑惑。
呜──这男人又开始玩起最爱的猫逗老鼠的游戏了。江七巧哀怨无比地抬起头仰视男人。
男人唇角弯弯,眉眼弯弯,已换上了一脸温柔的笑容,只是??????只是黑金色的眼中射出的是极不搭调的冷冽。那冷厉的眼神像利箭一样直刺心扉,感觉稍微一个不注意就会落得个万箭穿心的悲惨下场。
唉,江七巧轻轻叹口气,恹恹地别开眼,巴在他腿上无神地看著院子里郁郁葱葱的小草,闷闷道:“苍,我喝了十二年的药,真的是喝怕了。就算事隔十年,也依然是一闻到、尝到药味就恶心想吐。我知道那些药都是你的心意,也知道那是世上难求的珍贵之物,但是──”声音有些哽咽,话说不下去了。
海苍帝弯下腰,双手抱起她搂进怀中,啄吻著她有些泛红的眼眶,冷冽的眼神逐渐柔和,柔声道:“巧巧,是我太心急了,没考虑到这些。”
江七巧搂著他的脖子,亲昵地将头倚靠在他鬓边,“不,你只是担心我,我心里觉得很幸福。”从这个角度出发,她真的能体会海苍帝的良苦用心,也能原谅他脑子进水的抽风行为。
“巧巧真是这麽想的?”海苍帝略微转头,黑眸中金光流转,倾泻出无限温情,一只大手爬上她的脸颊细细抚摸著。喷吐的热气吹拂在她颊上,热热的,柔柔的,很舒服。
“嗯。”她唇畔泛起满足的笑意,主动在他薄唇上吻了一记。
海苍帝眸色一暗,大手压住她的头,准确地攫获住眼前的红豔菱唇,辗转摩挲著,舌尖轻柔地描摹著细嫩唇瓣的形状,一次又一次,充满了眷恋缱绻。怀里的人儿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启开唇瓣,伸出小香舌也依样画葫芦地描摹起他的唇形,一次又一次,最後竟然顽皮地轻轻咬下。他身子一震,有些急切地含住那调皮的小舌拉入自己的口中,力道适中地吮吸著小舌上芳甜的津液,也带著它在自己口中缠卷舞动,用口内的津液浸润著它嫩滑的身子。
久久,两条缠绞的舌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两人的唇瓣都是水润光亮,颊上晕染著薄薄的潮红,对视的眸子里氤氲著淡淡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