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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焕的笑容还僵硬在脸上。

卧槽？！

下午的数学考完。许云岁又第一时间来跟宋焕对答案。

宋焕皱眉：“我他妈就蒙对四个？你蒙对几个？别就错两个吧？”

许云岁叹气，“我蒙对了三个。但是我后面大题都不会写。所以我数学只有15分了。你数学会比我高点。”

宋焕挑挑眉，但是等许云岁走了后发现有点不太对劲。都是学渣，有对答案的必要吗？

许云岁回去后又蔫蔫地看向纪川，似乎是在寻求安慰。

纪川按了按太阳穴，“是没超过宋焕？”

许云岁趴在桌子上，闷声不高兴道：“15分，我能超过谁呀。纪川，我不想活了。”

纪川：“”

纪川是忍了忍才没有怼，“很厉害了。你——”

纪川卡壳了，但许云岁正歪着头正等待纪川接下来的话。

纪川只能硬着头皮夸奖道：“你现在还是小学水平，但是高中试卷还能拿15分。让真正的小学生来写，估计一分都拿不到。”

许云岁扭头不看纪川。

纪川以为这样的安慰许云岁已经不吃了。

结果下一秒——

纪川听到许云岁有些害羞的声音，“那我还是挺厉害的呀。”

纪川：“”

果然，还是那个好骗的许云岁。

第二天许云岁依旧跟宋焕对答案。上午考的英语，许云岁微微蹙眉，“你比我高了快30分。我有些悬了。”

宋焕感觉哪里怪怪的。

历史和政治考完后，他们先回了班级。

老高例行说了几句月考的事，便就放学了。

许云岁没让宋焕走。许云岁再次要到纪川的正确答案和宋焕对答案。宋焕呆滞地将试卷拿了出来，看着专心给他对答案的许云岁，终于发觉哪不对劲了，“你是不是想要超过我？”

许云岁的心思暴露，但眼下已经全部考完，许云岁也没瞒着宋焕，“是超过你。班主任说如果我这次考试不超过你就将我跟纪川分开。所以我总是分数一出来就想看看你的情况。”

宋焕瞪大眼，明白了，“那你怎么不早说？你早说我交白卷了！”

许云岁感动，“我就是知道你会这般，所以才没跟你说。”

宋焕也感动。

但下一秒许云岁就道：“我的主科虽然不如你，但是副科分数比你高了不少。眼下我的成绩肯定是比你高了。所以我没事了。”

宋焕：“”

“所以这次我倒一了？”

许云岁斟酌：“也不一定。可能班上还有同学比我俩成绩还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