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些许痒意,她翻了个身,侧躺着,身上没穿衣服,乳白色蚕丝被半遮半掩着身体,他可以看到她腰上的清晰红痕。
昨晚上他掐的她很狠。
他把被子给她盖了盖,支着长腿,端庄得体地躺在她身旁。
到了七点,这个时间应该是他去公司的时间了,但他没有动,给助理发消息,今天上午不去办公室了。
一直到八点左右,卉满醒了,感到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尤其是腰,她迷迷糊糊爬起来,低头迷茫地,看了看那些有点触目惊心的痕迹。
谢观居高临下的声音传来。
“穿好衣服起来。”
她下意识一抖,抱住自己,有点怯的看着他。
谢观已经下了床,隔着床对她冷冷重申:“穿好衣服起来。”
卉满看了眼凌乱的床铺,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她有点慌乱地看向地板,满地污秽,遗留了许多白而粘的痕迹,她在五六个避孕套旁边发现了自己的衣服。
她用手捂着胸跳下床去拿,招来了他浅而讽刺的笑声,似乎在笑她多此一举。
她满脸酡红,藏在被子里穿衣服。
谢观弯腰,把那几个避孕套,连带地上自己的西装一起,丢到了垃圾桶里。
“我能去看一看女儿吗?”穿好衣服后,她小声问他,祈求的语气。
谢观言语中尽是鄙视:“是你对我投怀送抱,我有说过要对你许诺什么条件吗?
你是不是把谁都想的跟你一样愚蠢?”
卉满一下子手脚冰凉,愣愣站在那里。
她委屈道:“你不能这样。”
他侧过脸,认真且戏谑地问:“哪样?”
卉满喉咙像是被堵住那样,望着满地狼籍,她说不出口。
谢观对她毫不客气道:“出去。”
她蹲下身,抱住自己,赖着不走。
他在她身前缓缓蹲下来,黑色西装裤紧绷撑起,腰带扎住他的劲瘦腰身,她能看到他长腿中央包裹鼓起的痕迹。
她有点害怕他的这副身体,试图往后挪一下。
“天亮了,你该出去了。”他刻意暗示她昨晚的作用,在这张床上的用途,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我不走。“走了就再也没可能回来,卉满想多看看孩子,惶恐深切地知道这一点。
“那你能在这里做什么?”
“我能做很多。”
他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看到她眼底。
“比如?”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