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自己演的还不够吗?”
“编出来的毕竟不如现实里的精彩啊”,花实笑得幸灾乐祸,“我刚才先去了韩小子的外企部,里面整个乱得人仰马翻,说是最大一笔买卖合约弄错数位,报价整差出十倍,对方要是翻脸不认帐就得赔上七千万。”
程弓抬头,放下手里眼看经过几十步心算眼看就算出结果的资金统计,按下内线电话:“叫外企部冯秘书马上过来。”
四十出头的冯秘书因为风韵尤存平日极注重举止打扮,可进门时却顾不得整理满头汗浸的乱发,诚惶诚恐问:“程总,有什么吩咐?”
“你们昨天跟西廷集团签了地区总代理经销的合约,问题出在哪里?”
冯秘书脸也白了:“合约上打错了定价,韩经理已经去找对方,肯定能说服对方同意更正错误。”
“对方指的是娄东晴?”程弓声音低沉缓慢,听不出情绪。
“是”,冯秘书被股窒灭呼吸的迫力压得头重脚轻,“韩经理他已经去了,一发现错误他立刻打过电话,娄先生请他去私人会馆详谈。”
“娄东晴?”无所事事趴卧着的花实正闭目养神,漫不经心念叨,“这名字听着耳熟,好像经常上八卦杂志,说是--”
人快速行走的破风声,开门响,花实半睁开眼,屋里只剩下冯秘书,呆若木鸡指指门,意思是程弓出去了,以极快的速度出去了。
花实没觉丝毫意外,好整以暇闭了眼,低声自语补全了句子:“一个嗜好威逼凌虐年轻男人的变态。”
。。。。。。。。。。。。。。。。。。。。。。
“你知道我一直想要什么。”娄东晴胳膊搭在长沙发上,手时不时碰触韩彬肩膀。年近四十的男人保养极好,皮肤甚至比女人更有光泽和弹性,眼睛细长弯如镰刀,随时准备收割他看中的作物。
“承蒙抬爱了。”韩彬不迎不拒,冷淡淡喝着高脚杯里的红酒。
“你像是悬崖边生长出的树木,倔强顽固的盎然生机和与生俱来的博命凶性。”手指勾进韩彬头发里,摸索耳廓形状。
“那些值得你放弃暴利修正合约吗?”韩彬终于转过脸,正面对上娄东晴。
“打一见面就知道能把你弄到手”,娄东晴手指更肆无忌惮,滑过脸颊插进韩彬嘴里搅动,“只是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韩彬慢慢吮着口中不请自来的粗暴访客,冷冷道:“机会只给那些有准备的人。”
“说的好,我早准备好了。”娄东晴探身就想压到韩彬,肩膀却被强硬推距。
“我还没准备好”,韩彬神情漠然,眼神却狠得决绝,“不可能忍得了给人操,还要被绑起来鞭打。”
娄东晴皱起眉头:“那你是什么意思?”
韩彬迟疑片刻,低声道:“神智清醒时不可能,所以给我点迷幻药……春药也行。”
娄东晴一愣,大笑抚掌:“有意思!药我多的是,你是要吞丸,吸粉还是注射?”
“一齐拿来用吧”,韩彬冷笑道,“份量不够,你人身安全就没有保障。”
东西林林总总摆满了面前茶几,韩彬秀气面孔像是僵冷成冰雕出的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