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哥他……”君仪颤抖着嘴唇,手脚发麻。
他没想到沈君兆会这么放肆的对赖悠宇说这么露骨的话,更没想到赖悠宇会找人教训他。
10
这两个人都是同样的用暴力强暴自己的男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很恨君兆,却没有想过要将他怎样怎样。听到他被打得站不起来,心──还是会疼。
“我告诉他,你现在是我赖少爷的人,他要是再敢妄想你,我就让他永远也别想人道。”
“你、你……”君仪又气又羞,整个人发软地靠在墙上,心也变得无力起来。
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华丽的屋顶、璀璨的装饰灯,和满屋子绚丽的阳光。
君仪抬起沉重的手臂,挡住刺目的光芒,侧过头,神志依然迷糊不清地注视着近在眼前的脸庞。
刚看到赖悠宇的脸时,总有些不习惯的眨眨眼。
哦,对,这里不是他租赁的小屋,而是赖悠宇那间豪华舒适的卧室。
搬过来已经两天了。
每天晚上总是在赖悠宇体力过剩的反复索求中昏睡过去,然后,清晨又在迷梦的抚摸中醒过来。
这几天,乘着家里人不在,赖悠宇的性欲得到了从未有过的释放。
不仅仅是只有晚上,有时候哪怕是大白天正吃着饭,或者正帮他补习着高一的功课,也会突然间被按到或抱起来,压在床上就这么冲进来。
过度使用的部位到依然酸痛发肿,几乎不用多做扩张,就可以轻松插入。
跟着被拖入情欲深渊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稍适挑拨就会情欲波动、意乱情迷。
“你就是我的人、我的女人,那又怎么样?还怕人说不成?”赖悠宇理直气壮地回敬自己质问的话语回响在耳边。
是啊,自己已经成为了他的人,被他当作女人来用的人。明明是自己的身体那么堕落淫荡,却还是顾全着面子,不敢听任何人提。
这就是懦弱而虚伪的自己。
或许,赖悠宇比他活得更加真实、勇敢。──至少,他敢作敢当。
“醒了?”赖悠宇嘴里说着,手掌自然的从搂着君仪的腰部滑下,抚摸着挺翘的臀,和还来不及闭合的后穴。
“呜……”后穴被突然闯进的手指撑开,顶入,君仪闷闷的低哼一声,腰部发软地轻颤着,手紧紧抓紧了赖悠宇的肩膀。
“怎么还没习惯?”不满他的回应,赖悠宇恶意的按了按他体内的腺体,换来君仪变调的呻吟,“明明这里已经习惯了我,为什么你的脑子还是那么保守顽固?”
身体被抱着翻转过身,变成他上赖悠宇在下的姿势,腿被拉开,大大的分开跨坐在赖悠宇的腰上,就着这种上位的姿势,身体被坚挺贯穿。
一轮激烈的攻击拉开序幕。
大早泻满清晨阳光的房间里,充斥着男性高低交错的呻吟、肉体摩擦的浊音、和男性精液的味道。
等到又被逼着泄了两次之后,总算身体内部的灼热颤抖着深深洒在身体深处,激烈的蠕动才停歇下来。
身体依然相连着被抱在怀里,胸口过于激烈的高潮导致的氧气短缺而涨痛,张着嘴,深深的吸气,身体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软软的被赖悠宇抱在怀里随意摆弄。
头发上,温热的来回抚摸,反而给君仪一种亲人般的亲昵温柔感。
“你……是不是要开校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赖悠宇再也没叫过君仪老师,总是“你、你”的称呼。
“嗯,九月八日报到。”
“只有两周了。……很期盼吧?大学生活……”
“大学开学后,我会搬到宿舍去住。”这句话用的是肯定句,不是征求意见的语气。
“为什么?我家有车,早上送你去上学也没什么?最多也就四五十分钟路程。”赖悠宇将他推开一点,脸上又是那种蛮横任性的表情,“是不是不想和我维持这种关系?巴不得立刻从我身边逃脱?”
君仪别开眼,不想讨论这个话题,“我想有自己的生活……悠宇,你要是想要怎么抱我,这两周我可以随便你摆弄,但是,请你在两周后,放我自由!……这种生活不是我希望的方式。”
这个问题大概是提得过于严肃,足足有三天,赖悠宇都没有给出他的答复。
直到第四天,当他看到君仪一脸悲伤的坐在露台外的藤椅上,仰着头,脸上的落寂令人心碎。
赖悠宇走过去,从背后连同椅背一起将他抱住。
不知为什么,最近他特别眷恋君仪的身体。
只要抱着他,闻着他身上自然的清雅香味,纷乱烦躁的心就会沉静下来。
就算不能抱着他,哪怕是看到他在自己送视野里看看书、写写东西、窝在沙发里发呆,心情都会安宁很多。
这种近乎于依赖的感觉,赖悠宇没有深想过。
从小到大,他接受的都是独立果断的“优等教育”,很小开始,他就不会再对严厉的父亲过于慈爱的母亲撒娇,更不要说特别接近某个人。
大了些,开始朦胧有性欲浮动的时候,母亲夏蓓馨就给他安排了个穷人家的女孩,让他懂得了什么叫性、什么叫女人的诱惑,什么是男人的魅力。
再大一点,玩腻女人,夏蓓馨又迁就他,以金钱和权力,借助“家教”的名义为他安排了男人。
那些男人,大多都比他年纪长很多,模样都是他从几十个应聘者照片中挑选出来的,但是,脾气个性有时候却让他极其厌恶。
虚假、势力,为了钱和权力,什么都可以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