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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也没有逃过那双恶魔般唇齿的肆虐,来回嗜咬,重得仿佛就要被赖悠宇咬碎了吞下去的错觉。
偏偏那一直挺立的分身再也没有受到任何刺激,孤独地在空气中颤抖着,欲液汹涌却找不到出口。
“悠宇……”君仪茫然的寻找支持。
“要想舒服就说那三个字。”恶魔的男孩邪魅的笑着在他眼前亲吻,“来,君仪,说出来。”
“我、我爱你……”君仪边哭,边颤抖地被引导着说出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意思的字句。
三个字说出口的同时,分身被猛然包裹在湿润的口腔里,用力的吮吸和舔弄让君仪颤抖得仿佛风中的枯叶,身后的小穴也被贸然地闯入了一根油滑的手指,沿着他敏感的内壁不断蠕动、搔刮。
“嗯……嗯唔……嗯啊啊……哈啊……”
君仪无助地软倒在床上,混乱地摇动着昏沈的头,汗湿的头发紧贴在脸庞,将淫靡之色渲染得更加浓郁。
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刻,身体内部也被满满地涨满,直没入根部的欲望给君仪紧窒的内道增加了过大的压迫,微微的疼痛被刚次释放的快感掩盖着,随着身体内的欲望有力的抽送撞击,渐渐蜕化为苏醉的微麻,和间接的刺激。
巨大的冲力让他不得不随着入侵者的频率摇摆着身体,体内的酥麻跟着越来越快的摩擦,像是小小的星火,慢慢扩展、连接、蔓延,最终成为了烧灼着君仪全身的欲火,让他酥软迷失。
赖悠宇紧抱着他的手臂现在成为了唯一的依靠,君仪牢牢攀附着身上蠕动的身躯,耳际边赖悠宇粗重的喘息也变成了变相的挑逗,丝丝呼吸吹佛着他的耳朵,撩动着他的头发,那无声的挑逗比身体内部剧烈抽动的刺激更加媚惑,君仪仰起头,张开朦胧的眼睛,贴着赖悠宇,柔媚的胡乱喘息着呻吟着,释放着身体内被撩拨到极致的情欲。
酒精引发的敏感,和赖悠宇刻意制造的情欲,双重刺激,让君仪很快就再度攀上了欲望的高峰,激情迸射的同时,体内剧烈收缩颤抖,也将那深埋在他深处的欲望送上了顶峰。
互相拥抱着、喘息着慢慢倒进床里,紧紧相连的部位依然在继续颤抖着迸射着属于两人的激情。
君仪乏力的靠在赖悠宇的怀抱内,晕迷的头脑由于两次释放,似乎真的挥发了些酒精,随着高潮晕眩的过去,竟然感觉轻松了很多。
迷迷糊糊的,就想这么睡过去。
可是,背后贴着他,依然在不断亲吻着他的头发,来回抚摸着他肌肤的男孩,固执的将欲望留在他身体内的触感,都让他无法入睡。
“悠宇……”
“唔?”含着他耳垂的男孩含糊的回应着。
“那个……可以出来了吗?……”说着这种话,尽管已经做过比这更让人羞涩的事情,君仪还是忍不住脸红。
“不要、君仪现在属于我、包含我、依赖我的感觉,还想再确认。”
“可是……这样很不舒服……”
“习惯就好。”
任性的男孩一贯的自负傲气让君仪无力。
沉默了一下,君仪突然动了动身体,按住依然在他胸前玩弄着他乳珠的手指,低声说:“悠宇,你想没想过,我也是男人啊。”
“我知道啊。”他回答到理所当然。
“我的意思是……没有男人会习惯这种违背自然规律和身体构造的……性爱……”
“可是,你不是这样跟了我几年,做爱也能感受到同样的高潮?”
“……那……那也不是我自愿的方式……”
“你什么意思?”赖悠宇的声音有些冷,抚摸的动作停下来,轻轻将君仪推开些许,体内喊着的欲望也跟着他的动作滑出甬道。
“君仪,你不愿意跟我上床?”赖悠宇皱起眉头的样子依然很帅气,潮湿的头发显得更加性感。
“不是……”君仪垂下眼帘,“不是说不想……”他动动身体,“悠宇、我是男人,虽然喜欢男人,但是还是希望可以做个男人本能会适应的性爱。”
“……你的意思是……你、想做上面那个?”
君仪简直不敢看赖悠宇,低声答应着“嗯”的时候,身体忍不住发抖。
他从来没跟赖悠宇讨论过性爱的问题。以前被迫被他强暴、占有的时候,做爱由不得他自己选择。
经过两年多的强迫习惯,以及几番被其他男人强暴的经历,君仪也无法选择做爱的方式。
是的,他喜欢男人,但并不表示他喜欢被男人上,喜欢被男人压。
男人的本能让他也想体验着拥有自己喜欢的人的快感,跟赖悠宇做爱,他能感受最舒服的姿势,也是赖悠宇为他口交。
这样,也不算过分的奢望,是不是?
“君仪,你是在表示你想上我吗?”赖悠宇是声音听起来非常冷酷,君仪震动着,不敢回答。
上赖悠宇?他从来没想过。
这个倨傲冷酷、自负任性的男孩,被家里和权势宠坏了的少爷,君仪怕他还来不及,哪里想过抱他?
恐怕还没提出来,已经被赖悠宇浑身的冷酷和怒气吓得哆嗦了吧。
“……也不是不可以……”
“啊?”君仪惊得僵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赖悠宇是在答应他可以想正常男人那样压着他做爱吗??
怎么可能会答应??
赖悠宇似乎有些迟疑,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君仪不敢看他,只能从声音里分辨他的喜怒:“我答应过给君仪个公平的婚姻。……公平当然不是仅仅指我们的身份……也可以包括其他……不过、君仪、你确定你要的是这样的情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