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温浅不明所以地回答。
“是最近没有还是一直没有。”老先生过于洞悉人心的眼神紧紧盯住温浅,仿佛只要温浅说一句谎话他就要当场揭竿而起。
温浅没看过中医,不知道这是什么路数,只能硬着头皮当着林樾和程斯刻的面回答:“一直没有。”
老先生闻言捋了把自己仙风道骨的胡须,点点头感慨道:“年轻人,适当的性生活还是必要的,你看你旁边这位穿警服的同志,一看性生活就比较频繁……”
可怜林樾刚打开一瓶矿泉水往嘴里灌了一口,闻言噗的一声全部喷了出来,溅了老先生一脸。
程斯刻看见林樾要喷水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拉过温浅掩在了自己怀里,两人幸免于难,还有心情用一种奇异地目光看向林樾,嘴里啧啧有声。
林樾左右没想到自己带人看病还能看到自己头上,心说老中医果然是一个神奇的物种。。
这人脸皮厚惯了,除了当下的震惊,他迅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一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看向温浅和程斯刻,心说两人加起来才刚好凑一双手的人有什么资格嘲笑他。
温浅惯了解林樾,瞅他嘴角一扯就知道他心里在放什么屁,当下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尴尬地从程斯刻怀里直起了身子。
程斯刻会自己用手解决那事儿吗?他能弄得明白吗?自己也没教他啊……
教他……
靠!温浅畅想了一下这个画面,一张脸直接红透了。
程斯刻时刻关注着温浅,见状拿手探了探温浅的额头,疑惑道:“怎么脸这么红?又烧了?摸着也不烫啊。”
温浅被程斯刻的掌心一贴,耳根子都跟着红了。
程斯刻倒是心猿意马起来,掌心是温浅的肌肤,细腻的触感又让他回味起了昨晚的那个吻。
一时间这三人各怀鬼胎,徒留老中医一个人露出一个看透一切尽在掌控的眼神。
回过头来,温浅还想垂死挣扎赶程斯刻去上晚自习,结果被程斯刻无情驳回:“不影响纪律,不影响学习,不影响休息,”程斯刻回头望着温浅,“还有什么理由么?”
温浅心如死灰地摇了摇头,程斯刻满意地收回眼神,把熬好的中药盛到碗里。
“喝了。”
温浅一脸苦涩地接过中药,不服气地小声哼唧:“瞅你那小狗得志的样子!”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温浅端着药,一脸无语地走了。
其实程斯刻也没跟温浅完全说实话,虽然班主任是同意他请晚自习的假,但每天晚上值班的老师其实都是不同的,比如今晚来值班的就是李轻尘。
李轻尘自从“童养媳门”事件之后,最近看程斯刻的目光总是欲言又止的。
程斯刻琢磨了一下,是他上次料下的还不够猛?封建主义的残渣都没能把李轻尘给撂倒?
程斯刻离开教室前跟李轻尘说了声,李轻尘大概是真的不知道程斯刻请假的理由,随口一问,结果却得到了程斯刻沉痛的一低头。
???
李轻尘现在看见程斯刻露出这个表情都感到有阴影,心说这封建家庭伦理大戏是又演到哪儿了?
只见程斯刻情绪低落地轻声开口:“老师,我哥哥烧了,我跟班主任请了假回家照顾哥哥。”
李轻尘终归对温浅还是存着几分旧情难忘的,此刻听说人生病了也关切了几句:“他还好吧?看过医生了吗?”
“我哥不肯去医院,就在家里养病。”程斯刻恰到好处地露出了几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