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手摇柠檬的那份工作一起没了。
在接到房东通知下周搬走的电话之后,我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
信息很简洁明白,干脆的两个字,
仿佛是贺琰本人在我面前颐指气使的高扬着下巴说的:
“求我。”
似乎这样的落魄狼狈也是我自讨苦吃,
也因此必须要以我低声下气的跟他道歉为结束。
客观的来说,他比过去恶劣了无数倍,
我试图从这种行为里分析出他最终的目的。
为了要我的道歉吗?
让我承认当年是我错了,是我不该狗眼看人低,不该背叛他,不该一声不吭的走了七年。
又好像不是的。
他要捉弄我,又不真的对我赶尽杀绝,逗流浪狗一样的收紧又放松我脖颈上的那根绳子。
比起报复我,他这种样子更像是在彰显存在感。
我手指不停,干脆的敲了一个“滚”字发了过去。
……
新工作是在一家包吃住的饭店当服务员,
从上班的第二天开始,我就注意到一直有辆黑色的迈巴赫跟在我上下班的路上。
跟踪的技术并不高明,也可能根本没打算瞒着我。
第五天我下了夜班,
在走着回家的路上被扯着摔在那辆很贵的黑色车身上。
贺琰用那种已经忍了很久的憋屈表情,十分愤怒的问我:
“魏之意,你他妈的跟我服个软能怎么样?”
施暴者堂而皇之质问,而我惊讶于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点委屈。
贺琰现在就带着这么一张好像有点委屈的脸继续咬着牙说:
“我没错,魏之意,是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