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什麼。。。。。。套路。
郁淺燼和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對視了片刻,開口:「你凍死我就會心疼?」
寧厭:「?」
寧厭瞬間蔫了。
看著這缺水小草。。。。。。小狗,郁淺燼放緩了語氣:「好了,進來吧。」
「我不。」
沒想到他還挺固執:「哥哥還沒告訴我,哥哥是不是和xixi去吃飯了?」
郁淺燼:「嗯。」
寧厭:「只有你們兩個人?」
郁淺燼:「嗯。」
「那哥哥告訴經理,是和裴宴之去吃的。」
郁淺燼:「。。。。。。」
委屈死了。
給這孩子委屈死了。
「沒有。」
他道:「我給經理說我和xixi和裴宴之去吃,他選擇性耳聾了。」
寧厭:「但哥哥是和xixi一起吃的。」
郁淺燼:「。。。。。。」
繞了一圈這話題又回來了。
他解釋:「因為裴宴之有事兒,我們就改約了明天。」
寧厭驟然拔高了音量:「哥哥明天還要和xixi一起吃?」
郁淺燼:「明天是和xixi和裴宴之一起。」
寧厭不說話了,下巴又擱回膝蓋。
「?」
郁淺燼:「怎麼了?」
「難過。」
這孩子的聲音悶悶的:「哥哥去和前任打野吃香喝辣吧,別管我了,我就在這裡被凍死。」
郁淺燼:「?」
他有點氣笑了:「寧厭。」
「你看。」
寧厭抬起頭來:「哥哥見完前任打野就開始凶我了,明天再一見,哥哥就不要我了。」
郁淺燼:「?」
他半晌都沒說出話。
甚至平生第一次知道了什麼叫無言以對。
空氣安靜了片刻。
冷風灌進來,拂掠過男生的髮絲。
郁淺燼記得一會兒還有雨。
「好了。」
他終於是妥協了:「明天帶你一起去,可以了麼?」
然後就見那個腦袋蹭得抬了起來。
「真的嗎!」
郁淺燼:「嗯。」
。。。。。。變臉真快。
哪天職業打不下去了還能去當京劇演員,專業變臉。
站起來的度也挺快的,郁淺燼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寧厭拉著胳膊進到了房間。
「不難過了。」
寧厭說:「也不把自己凍死了,養好身子給哥哥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