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地看向前方涂山问仙,放过孩子吧,孩子只剩下这一条遮羞裤了!
但涂山问仙是那么善良的人吗?
当然不是!
敢上她的赌桌,那就要赌上输掉一切的觉悟,无论是人生,未来,尊严,还是裤衩,统统都给压上去!
“脱吧,江师弟。”涂山问仙对着他勾起嘴角露出了宛若恶鬼的笑容,无情冷酷地打碎他最后的希望:“愿赌服输,脱吧!”
脱吧!
脱吧!
脱……
这个字不断地在江天羽脑海里循环,“我的人生,结束了啊!”他大叫一声,然后憋着一股劲,双手颤抖地抓着那件单薄的裤衩。
“你们,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医仙梵雪迟疑的声音,“何故如此?”
这句话宛若是救世主发出的福音,拯救了江天羽,他从未如此感激过医仙梵雪的出现,让他避免了一场尴尬的社死。
江天羽感激涕零,不由转过头目光感动看着他,谢谢你叔,因为有你在温暖了四季。
“……你那是什么眼神,好恶心。”医仙梵雪一脸嫌弃地说道。
涂山问仙遗憾地说道,“看来只能到此为止了。”
“算了,这回就先放过你了。”她大发慈悲高抬贵手,放过了江天羽。
此言一出,江天羽如蒙大赦,“涂山问仙,你可真是个好人,再没有比你更加温柔大方体贴善良的人了!”
总之,先吹她一阵彩虹屁起。
一旁骑虎难下终于能下来的楚星衡,也不由松了口气,老实说他已经后悔和涂山问仙玩游戏了。
这是玩游戏吗?
不,这是玩的他们的命啊!
社死,死的也是命。
涂山问仙:哎!
敢和她玩牌,他们也是胆子大。
不知道她玩牌从未输过吗?
她大概是什么掌握赌运之神吧,上了赌桌她从未输过,必赢!
“我们只是闲着无聊,玩了个小游戏而已。涂山问仙对着前方看过来的医仙梵雪,解释说道。
医仙梵雪:?
你管这叫小游戏?
什么游戏能玩得让两个男修浑身脱光,只剩下一条里裤在身?而且,你刚才是要江天羽把这唯一遮挡的里裤也脱了?
真是,现在的年轻人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都玩的什么!
“……下次别玩了。”医仙梵雪沉默了半晌,说道。
“绝对不会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