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自己走了吧。”
风七讷讷地开口。
虽然她有些嫌弃景宏宸一天到晚跟着自己,不过离开连声招呼都不打。
想来是没将自己当成真朋友看待。
风七叹了口气,摇头道:“他可曾交代你什么?若是没有,我今日就要启程了,你若是愿意跟着我,让我给你治病,便跟紧我。”
“恐怕不妥。”
“也是,那你日日换金疮药,用不了多久,伤口同样会痊愈,我们便就此分别吧。”
说罢,风七便要转身离去,谁知刚走到门口,就无头顶插着草的景宏宸撞了个正着。
景宏宸双目微红,眼底乌青,像是没睡好一般。
“姜公子?昨夜享受去了?”风七嗤笑出声,“身体这般虚,要不要我给你也开两副药?”
“用不着费心。”景宏宸没好气开口,“去准备马,我交代两句就走。”
“为什么是我准备?”
“你昨夜若不将我关在屋外,自然是我去准备!”
风七这才想起,她好像将门窗都关了彻底。
难怪景宏宸没有进来。
那他昨晚,该不会在马厩将就了一夜吧?
风七顿感心虚,一言不地去给景宏宸备马。
“信给我便是。”
景宏宸伸手接过独目金手中信件,拆开查看,眉头却愈蹙紧。
“秦宜年凭什么敢对姜家动手?”
独目金摇头道:“如今尚且不知他的底气源于何处,但确实得到了消息,那帮狗贼说姜家权大势大,若是姜家不除,天下读书人都不会认其为主。”
“他们在反逼姜家与秦宜年斗上一斗?”
景宏宸不解,随手将信扔到一旁烛火之上,很快便只剩下了灰烬。
“他都称帝了,过得还如此狼狈?”
“自作自受罢了。”
独目金今日又换了张脸,儒雅的形象与他这身腱子肉实在不符。
“公子,当初您究竟是如何逃出囫囵的?”
景宏宸伸手指向独目金的腰间,“有人替我服下了毒,让我好好活着。他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整个景家。”
“如今我虽是姜鸿,总有一日,我会为景家平反,到时,你们便不必再躲去暗处了。”
“公子有这份心,属下们万死不辞。”
景宏宸手指摩挲着腰间玉佩,心中沉了几分。
眼下情况,比他想象中更为复杂,秦宜年若是心虚,将宫中历朝历代的记录一把火烧去,景家便再无回转可能。
他必须加快些时间了。
“你去趟青州府。”景宏宸低声交代,“打探清楚其中状况,我们不能有兵没器,否则仍旧不是秦宜年的对手。”
“可姜家那边。”
“一切有我。”景宏宸的语气更低,“暂且莫回梅花小村,也别将我的情况告知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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