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欢迎了!”高长乐终于回到正常反应中,上上下下打量两人,“好啊,不声不响地将我家小安拐走了,不知道要碎多少玻璃心啊!”
“都谁的玻璃心呢?”云锦年随意问道。
“我队的向重老跟我打听这丫头,王川林老怂恿我将丫头要到二队,”高长乐还在瓣着手指算玻璃心,被许优在后面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高长乐“哎哟”一声不作声了,他内疚地发现,多说多错,他的兄弟们那点小心思差点都被他出卖了。
许优接过云锦年手里一大包食盒,放到高长乐手里,手指厨房,“都交给你了。”
不能放这大老粗单独和云队这只狡猾的狐狸一块儿,高长乐显然也意识到这问题,乐呵呵地听指挥,去厨房做饭去了。
四个人吃饭,两女人成了熊猫,两男人成了苦力,凡带壳的不需要女人动手,凡要起身的不需要女人起身,凡好吃的都往自家女人碗里堆。步小安终于不用羡慕许优了,她也是有人挟菜勺汤盛饭的人了。
高长乐不时看看云锦年,他很高兴,不久的将来,刑警大队第二位妻奴要诞生了,虽然当妻奴很光荣,不过有他云队长作伴,更光荣。
四人吃完饭,高长乐洗碗,步小安没让许优动,她去泡茶。云锦年悄悄捏捏步小安的手,无声地表扬,“好贤惠。”
后来四人打牌,拖拉机,队伍阵营很明显,高长乐许优一队,云锦年步小安一队。但高长乐和许优不是云锦年和步小安的对手,这边才打到八,那边已经一轮到顶了,很快第二轮又赶上。
每输一轮,两人脸上要贴一块创可贴,高长乐爱老婆,让出另一边脸的地盘帮老婆贴,最后的结果是高长乐贴得满脸,有两张还挤到头发里去了。
许优将牌一推,恨声说,“你们情场得意,赌场应该失意才对呀。”
步小安得意洋洋,她情场得意失意难说,但赌场,她嬴率一向很高,更何况还给她配了云锦年这个数学脑袋。
牌后散去,云锦年将步小安送到刑警大队宿舍楼下,看着她就要进去,突然手拉一下,将她抵在墙上,缠绵地亲吻她。一会儿放开,低沉着嗓音,“进去吧。”
步小安在他脸上迅速啄了一下,跑进宿舍。
发现宿舍里灯还亮着,步小安轻轻敲了敲门,门开了,开门的竟然是何红雁。
见到步小安,张秀秀很吃惊,“我以为你不会回来。”此时,她正躺在步小安的床上看书。
步小安笑,“我是回来拿点东西的,你睡吧。”她打开自己的抽屉,将自己为数不多的物品装起来。
“小安姐,你真的和那个富二代同居了吗?”何红雁突然问。
步小安看着那张年轻的脸,眼睛里有渴望,有迷茫。这种眼神,时下多么流行!
她站到何红雁的面前,语重心长地说,“不要相信没有经过证实的东西,也不要被表象迷惑了自己的心智。这世上的财富没有翅膀,不可能轻而易举地停到自己的肩膀上,想要得到什么首先要付出,绝对不要相信能不劳而获,要相信脚踏实地。
我再告诉你,在今天之前,我没有和任何人同居,也没有傍过谁,更没有凭色相赚过一分钱,那个开红色法拉利的也许是个富二代,但他的财富是自己赚来的,就在前两天,他为了测试自己的新游戏,三天三夜没有睡觉。而在写游戏的时候,他经常几天几夜不合眼,只是为了不打断自己的思路。
红雁,今天换作任何人,我不会跟她交代得这么清楚,但你是何红杰的妹妹,是他最爱的妹妹,我不希望你被昨晚那些纸醉金迷的光芒迷失本性。要找准自己的位置,有些圈子不适合你,有些人也不适合你。你是个单纯的女孩,就算你不能一下子全部听我的话,能不能经常想想我的话?”
何红雁怔怔地看着步小安,那么冷峻严肃,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步小安转头看向张秀秀,“秀秀,我知道你和费如烟是好朋友,但听我一劝,不要再将何红雁带到费如烟的圈子里,否则你会害了她。”
张秀秀嚅嚅地说,“我怎么会害她?”
“你是不会害她,但那样的圈子那样的场所,有害人的东西。我出去住了,这里的东西可以随便用。”
步小安将衣服收进包里,提起袋子里的物品走出宿舍,心里叹口气,何红雁那女孩,从未涉世,只知物质的光芒,哪知人心的险恶。
走出宿舍楼,步小安呆住了,云锦年竟然还没有走,靠在墙壁边,头微仰,似在沉思,昏黄的路灯光线落在他身上,像一具雕像,一动不动,只有脸上的表情显出一丝丝落寞。
“队长?”步小安小声的喊了一声。
云锦年突然看过来,那丝落寞消失,被狂喜替代,眼神里的笑意几乎要飞出来,那一刻,连路灯的光也变得亮了,变得无限璀璨。
“小安。”云锦年冲上来抱住她,亲吻密密地落到她的脸上唇上。
“你怎么没走?”步小安内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只是想再等会儿。”这样,他感觉离她很近。
没想到真的让他等到了,他拎起步小安手里的包和袋子,轻快地说,“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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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小安肥大的睡衣,在云锦年身上成了紧身衣,步小安没忍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从没见过英明神武的云大队长如此囧的模样啊。
云锦年抱住步小安,将头埋进她的脖胫,深深闻着她身上清淡香味。嘴唇上移,吞掉了她的笑声,舌头勾住她,横扫她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