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淮言。
“你他妈的让我怎么办??!!”
空气一瞬间死寂,带着怒气般往天上冲去,碰到天花板又成了灰。。。。。。
“对不起。。。。。。”白皓喃喃道。
他的心简直快碎了,看着廖淮言流下来的眼泪,汹涌的酸涩感扑面而来,鼻子胀的他疼。
廖淮言没想过要这么大的火,可当王久良说出“毒品”的那两个字的时候,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害怕。
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不能出事,因为他想象不到没有这个人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明明刚拥有不久,他怎么能不害怕失去。
就像他现在依旧害怕一样,连他的手此时还是抖着的,只不过在白皓的脖子上用了力,不那么明显而已。
“对不起。。。。。。对不起。。。。。。”白皓一直重复着这几个字,声音抖成筛子一般,机械的重复这三个字。
廖淮言气的狠了,像一只愤怒的猛兽轻松扼住了他的喉结。
白皓从没见过。
这是一只流着泪的猛兽。
“因为我?就因为想要帮我挡事就要搭上你自己?白皓,你脑子里到底都在想着什么?”他额角的青筋全绷了起来,每个字咬都很用力。
白皓的脸色白的像一张纸,挣扎着摇头,连呼吸都快停了。
“你他妈的要是进去了,我怎么办?啊?你要是被枪毙了我怎么办?我他妈还活不活了?!”
“你告诉我白皓,你他妈是不是个傻子?!”
廖淮言的眼神猩红可怖,喊了这么久火气也依旧未消减,随之而来的后怕窜上脊背,令人毛骨悚然。
他慢慢松开了手,看着白皓的脸色重复道:“你就是个傻子。”
白皓大口的喘息着,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好像断了一般没有知觉了,嘴里的水泡连带着心脏一起抽疼,他难过又嘶哑的应下了他的话,说:“我是个傻子。”
廖淮言吸了口气看他,看他的脆弱不堪,看他像一只可怜巴巴的狗倚靠在墙边,涩的他胸腔疼痛难忍。
下一秒,他直接把他扛上肩头进了屋。
“廖淮言?”白皓没有太过挣扎,只是有些疑惑的喊他。
廖淮言没有怜惜般的把他扔在床上,白皓的骨头被摔的生疼,但是也没有开口说。
他知道这是廖淮言在出气,他愿意让他出,只要他能不再哭,只要他能过了这个坎儿,让他怎么样都行。
“白皓,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廖淮言直勾勾的盯着他,很冷很沉的嗓音不像是要做什么亲密的事。
白皓的眼神晦涩不明,两条腿无力的半垂在床边。他好像连抗拒的动作都不用再做,因为这些在现在的廖淮言面前,全部都毫无意义。
廖淮言带着怒气去解自己的衣服,衬衫上的纽扣被他拽崩掉了一颗,白皓的眼睛随着那颗扣子弹在墙上,最后落到地面。
转啊转啊,终于停了下来。
廖淮言拧着眉,偏执又强硬的继续问:“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如果你出了事,就又撇下我一个人,没有人气儿一般活着,没有着落也没有归属。”
白皓呼吸一窒,整个人像被钉在十字架上,无措般疼的他麻。
他想伸手摸摸他,却被抓住胳膊直接推倒在床上。
廖淮言倾身压上他,跨坐在他两边依旧掐着他脖子说:“既然你让我这么疼,那我也让你疼一回。好好记住这个教训,永远都别忘了。”
廖淮言咬上他的那一刻,白皓没有喊疼,甚至连皱眉都没有。
他一直在想着廖淮言的那几句话,拼起来推翻又拼起来,反反复复,折磨的白皓嗓子彻底哑的没声了。
在上一次被拒绝的房子里,两个人终于拥有了彼此,晚了一点儿,但好在结果不坏。
廖淮言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白皓疼的整个人缩在那里,廖淮言也疼,没有任何辅助工具他们两个人都疼。
但廖淮言没理,他要的就是他疼。白皓硬生生的承受着他的所有爱和恨,回想着他那句“没有着落也没有归属”,感觉疼的不止是身体,心更疼。
在白皓从始至终的沉默里,只有廖淮言在不断的说着,一句句直捅白皓的心窝窝,让他昏昏沉沉的都不彻底。
看着他抖的模样,廖淮言最后还是没忍住去浴室拿了代替的东西,滴在白皓的身体上,凉的他往后缩了缩。
廖淮言抓住了他的脚踝把他往这边拽,说:“别想躲,这些你得受着,就像你没有顾及我一样,现在我也不会再顾及你。”
白皓抖着音儿说:“没躲。。。。。。”
廖淮言的话是这么说,但是力道却比刚才轻了不少。有了刚才的经验,接下来的一切都很顺利,可白皓还是很疼,疼的他腿直抽筋。
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做着调整,想要缓解身体上的疼痛,可廖淮言却粗暴的吻上了他的唇,让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吞咽尽肚子里。
一切痛的,苦的,难受的,心疼的,他都要自己默默消化,半点儿都反抗也挣脱不了。
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就算他浑身青筋暴起,就算他疼的睁不开眼,可一接触到的是廖淮言的肌肤,能让白皓瞬间有了着落。
廖淮言疯了,他猩红着双眼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拥有他。
疯魔的上了瘾般。
汗湿的手掌插进他的茬儿里,不断地摩挲着亲吻着,由最开始的“惩罚”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