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腫了,都破皮了,痛死它了,那裡的肉多脆弱啊。沈文忍住痛,乖乖地任由傅墨動作。
「我給你上藥。」傅墨把沈文放在白色的大床上,然後去兔子專用的醫藥箱裡拿兔子的藥。
沈文生無可戀地趴在床上,這可是恥辱啊,兔子界的恥辱,以後這事要是被其他的兔子知道了,它要丟臉死了。
不行,它要保住這個秘密,誰也不告訴,也得監督著傅墨,別讓他不經意間就給說出去了。
傅墨拿到了藥,帶上了消過毒的的白色手套。
「自己翻過來,我給你上藥。」傅墨很認真地與兔子對話著。
沈文很聽話地翻過身,也沒注意它的行為是不是太出普通的兔子了。
傅墨卻對沈文人性化的動作沒有任何詫異。
他用棉簽沾了獸醫李醫生專門配的藥,然後輕輕地塗在兔子的兩顆大蛋蛋中間。
這個藥很涼,突然間的冰涼讓沈文顫抖了一下,它快地翻過身,躲開傅墨手裡的棉簽。
「別跑,乖乖上藥。」傅墨舉著棉簽和藥盒,示意沈文過來。
沈文卻警覺地豎著大耳朵,一副準備逃跑的模樣。
這藥塗上去冰涼冰涼的,讓它很不適應,更重要的是,塗上去之後,那裡好像更痛了。
「現在不上藥,過幾天更痛,乖,過來。」傅墨安慰著兔子,再次示意兔子到他的身邊來。
沈文還是很警覺地盯著傅墨手裡的東西,不肯靠近傅墨。
明明塗了藥才會更痛,它現在就覺得又涼又痛。
「乖啊,真的不痛,今天上藥,明天就好了。」傅墨繼續誘導著這隻兔子,然後趁兔子不注意,一把抱住了兔子。
沈文蹬著後腿,卻掙脫不開男人的有力的手臂。
完了,這要成為它的黑歷史了。
傅墨用手臂環住兔子的上半身,把兔子抬起來,讓它的背靠在他的胸膛,然後再次伸出手,用棉簽輕輕地給兔子上著藥。
嘶,好痛。沈文伸長脖子去看傅墨的動作,卻被傅墨的手臂給擋得嚴嚴實實的,它只能看到傅墨的手在它下半身塗塗抹抹著。
「我發現,兔子不止在受到劇烈疼痛的時候會尖叫,原來在這個時候也會尖叫。」傅墨一邊給兔子上著藥,一邊對著兔子說話。
這不一樣,前者是痛到窒息,後者是激動得尖叫,雖然它剛剛也緩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沈文聞著傅墨身上傳來的屬於它的氣息,感覺有些羞澀。
「不過大部分的兔子不會在這個時候尖叫,可能你是第一次,所以時間短,很容易受到刺激。」傅墨很正經地給沈文的半分鐘找理由。
什麼叫時間短,半分鐘很久了。大部分的兔子只有幾秒呢,它是平均水平的十倍,多棒啊。
沈文舔舔自己的三瓣嘴,把兩隻前爪搭在傅墨的手臂上,一直舉著,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