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介意,不过洗手间是不是可以成为一方净土。”单帆对于家里安监控这件事,并不反对,毕竟要是两个人忽然又开了新的进展,会拥有对方的记忆,那自己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当然”聂闫被单帆的话逗笑了,自己还不至于这么夸张。
“对了,我还有个问题很好奇,当时入职的时候并没有这一项的筛查,但是精神疾病的应该会出现在档案里面,为什么我的档案里面没有呢。”聂闫忽然想起来自己入职的时候,哪怕是在学校的时候,都没有对于他的记录,以至于他才知道自己有精神类的疾病。
“你的档案里面有,但是后来证实可以正常的工作和生活,你的形体感知综合障碍的情况貌似有特定的人群,起码现在只有你我二人在你的眼里有变化,最开始出现的时候,也是这样,只不过那时候出现的时间长一些的并不完全是你。”单帆看着聂闫,对于两个人这种情况,基本上算是断层了,但是有碍于两人的工作和生活实在是太规律了,每天几乎就是复制粘贴,以至于两人察觉不出来太多的异常。
“那还挺好。”聂闫知道自己的工作保住了,还是很开心的,毕竟精神类疾病的出现,在很多程度上都会影响找工作。
“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单帆看着聂闫,要是他忽然知道自己有精神类的疾病,他是做不着这么淡定的。
“这可是你让我问的的啊,你那天哭是开心还是伤心。”聂闫忽然有点儿想钻牛角尖,他想知道在单帆的心里是欢喜另外一个自己的出现,还是担忧自己的消失或者是融合。
“当时医生和我聊了很多,我不否认是有开心的情绪,但是完全是将你看做是一个整体,对于我来说要是你能恢复,说不定我们的生活也会生变化。”单帆看着聂闫,他当时确实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毕竟另外一个人格的出现,则是证明了情况有变化。
要是一直都只有这个人格在,单帆都会担心自己会不会一直都见不到真正的聂闫,一个身心健康的聂闫。
“酒精会让我们交换,但是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每次都要喝那么多。”聂闫不再去想单帆真实的想法,毕竟这不是他能掌控的,他们终究是一个人。
“有没有可能是特定的成分。”单帆不想每次都看着聂闫喝的醉醺醺的,按照前几次热的情况来看,要是频繁的喝酒,就不会有高质量的生活了,毕竟他只是长寿,并不完全是健康的活着。
“要不再试试。”聂闫看着酒柜,他当时是喝了三瓶啤酒,一瓶白酒,一瓶红酒,以及一些饮料,再后来没太有印象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喝其他的。
“有没有相同的。”单帆看着聂闫,按照这个数据,基本上和上一次的数量基本上没有分别。
“为了保证准确,数量没变,牌子也没换。”聂闫走到酒柜旁边,已经开始往外面拿酒了。
“倒也不用这么着急,先不喝了。”单帆走过去,伸手拦住了聂闫的动作。
“行吧,对了那你是不是没有那么多的工作,那你现在的样貌和最初我就记忆中的你是一样的吗。”聂闫看着单帆,他甚至想透过自己的眼睛,看到记忆中的样子。
“一样的,自从成年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任何变化。”单帆说的肯定,这么多年一直是一个样子,所以证件信息上的登记才是二十多岁。
“我也没有任何变化吗,要是画图会有变化吗。”聂闫很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忽然想起来不对劲,之前牛党明明说过,自己的样子有变化。
“不会,但是我不会画。”单帆对于画画这项技能表示无能为力,虽然他能给自己化妆,但是画出自己大的面庞,这件事不是很现实。
“我们可以找人画。”聂闫想知道自己看纸张会不会也出现变化。
毕竟照片确实是会跟着自己脑袋走,在自己眼前出现变化。
“也行。”单帆有些想知道聂闫眼中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
“你要不要给我画一下你眼中我们俩的样子。”单帆就像是没吃到毒蘑菇的人,很好奇他们眼中带有幻觉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
结果看着跃然纸上的样貌,有些说不出话来,他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真的变成这一个样子,还能不能有资格唱旦角。
“你确定我现在在你眼中是这种硬汉形象吗。”单帆觉着手里的纸,确实很帅气,这个不否认;,但是看习惯了自己的样子,忽然变成另外一个人,有些些不敢相信。
“是的,我的素描已经进步了,起码在我眼里你就是这样子的,对了那你的工作也是我的幻想吗。”聂闫有些不敢相信,毕竟一个真实活跃在荧幕上的人,还一起在学校里面录综艺,只能能都是幻觉吧。
“也不是,就是咱们相处之后,就像是这次的代言,就是莫名而来机遇,所以也确实是拍了几部剧,和几场综艺,但是应该没有你眼中那种世界巨星一样的的光环,相反我要是出门,其实应该有认出我的人都不多。”单帆对于自己的工作,特别是前段时间接到的,和聂闫出现偶遇的戏以及综艺。
要不是那段时间最初聂闫换了这个聂闫,失忆消失,忘得干净他也不需要大费周章的铺垫。
“那咱们下一次是不是可以不用裹得那么严实出门了。”聂闫忽然想到了一个好处。
“貌似是的。”单帆也不是很清楚现在频繁莫名其妙上热搜的他,会不会真的没什么人认识他。
“下次也可以试试。”聂闫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很多事情都想尝试一下。
“好,不过是不是可以先休息,毕竟还要上班。”单帆看着对很多事情都还有询问的欲望的聂闫,他有些抗拒,不怎么热情的伴侣也是挺好的。
“也好,毕竟今天消耗太多。”这件事从头到尾就像是没有给聂闫带来任何困扰一样,看着聂闫照常洗漱睡觉,甚至还会主动去吃药,单帆放下心来。
等到单帆睡着,聂闫坐起来,在床上一动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