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真的会被野花他们逗死的。
但是。。。。。。。
许枝雪感受着他和凌骞柏现在这个姿势。
这会不会太。。。。。。。奇怪了?
许枝雪背靠着门板,双手搂着凌骞柏的脖颈。
凌骞柏搂着他的后腰,两人间的距离很近,几乎额头低着额头。
房间没有开灯。
而昏暗的光线在减弱视觉的清晰度的同时,必然会提高其它感官的敏锐。
正如此刻,许枝雪虽然看不清凌骞柏的眼神。
但他能感觉到,凌骞柏的目光正紧紧锁着自己。
也能感受到,凌骞柏铺洒在他面颊的呼吸。
很热。
很急。
许枝雪被烫的又热又痒,一边松开手臂一边说:“那个,不好意。。。。。。”
却没能成功松开。
凌骞柏攥着他的手腕,将他的胳膊固定在他的脖颈之上,大有让他继续保持这个姿势的意思。
许枝雪心跳加快,隔着昏暗的光线看着他。
四目相对。
两人谁也没再开口说话。
但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特别是许枝雪。
因为他距离凌骞柏的心脏最近,所以他几乎要被凌骞柏那剧烈而又有力的心跳声包围了。
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不用医用听诊器,也能将一个人的心跳频率听得那么清晰。
清晰到仿佛每一次都直接跳动在他的耳膜上。
扰的他本就不安稳的心跳也更加乱了起来。
许枝雪不自在极了,却又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推开凌骞柏。
脸热的几乎要冒出汗液了。
看向凌骞柏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些求饶的意味。
凌骞柏看出来,松了许枝雪的手臂。
手臂上没了束缚,许枝雪猛地松了一口气就要赶紧抽回来。
可下一秒。
凌骞柏却俯下身子紧紧搂住他的后腰,然后喊他:“许枝雪。”
许枝雪的身子僵住了,不敢应声。
凌骞柏似乎也并不需要他应声,径直说:“今天这场烟花不是在给你制造压力,你不要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