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个大人强行拽走,又被冲出来的野狗咬跑坏人后,蹲在路边哇哇大哭的场景。
好可怜。
宁昧看着这几行字都难受,也难怪霍总昨晚不想跟他说。他还因为这个跟霍总偷偷赌气。
车程还有几分钟。
宁昧下车到酒店后,迫不及待的想要回房间,抱抱自家霍总。他刚出电梯,敲开门,看到男人披着浴袍,刚洗过的湿漉漉黑发搭在眉眼前,冷沉的黝黑瞳孔注视他,
“回来了?”
宁昧:……
难怪霍总被养成这个性子。
霍拓深上下扫视他一眼,确定他没被那个2。0欺负,然后把人拉进屋。已经快十点了,如果他家小员工再不回来,他都准备亲自去那个西餐厅看一眼。
宁昧没有注意到他准备出门的迹象,抿唇:“霍总,昨天我跟你说要见父母的事,我……”
“你昨天心情不好。”
男人站在他面前,还攥着他的手腕。说这句话时低着眸,幽深目光从眼帘里笼向他。
宁昧愣神,“啊?”
“昨天聊过我父母的事后,你明显心情不好。”他像复盘认错的小孩,老实交代:“我仔细想过,是我不对。你想了解靠近我,是好事。我不该表现得那么冷淡。”
这人说着抬头,凤眼在灯光底下终于被照得清晰,里间唬人的幽冷变成黏稠潮湿的依恋。
因为刚洗完澡,气息确实有点发湿,水滴顺着男人的指尖滚落在他手腕的皮肤上。
“所以,我联系到我的父母,把我和你恋爱的事告诉他们,也约定了见面的时间。”
霍拓深说完后就绷紧唇,目不转睛盯他,头顶明黄色的灯光在这人眼底映成一片,发亮。
尾巴摇啊摇。
在等夸!
宁昧忍不住鼻尖发酸。霍总明明那么不想提及家人,但还是愿意为他让步,跟父母主动联系。
他低头揉眼睛,撇嘴:“我眼睛疼。”
霍拓深松开他手腕,担忧的去拨他额前的碎发,低头凑近:“别动,让我看看。”
不知觉就拉近到几乎鼻尖相抵的距离。
霍拓深盯着这人的小鹿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柔软泛甜的唇瓣忽然“啵”的亲上来,湿润的舌尖也努力挤进他的唇缝。
过于可爱的小动作让他一瞬间就丢了理智,不知觉把人往怀里压,借机抿咬这人主动探进来的舌。
酒店的沙发很舒服,也很大。
恰好足够他们倒进去,半点翻身的空间都没有多留。
于是宁昧就只能被困在这人臂弯和沙发的死角里。每次都这样,不论是不是他主动亲的,最后都会沦落到快要被吞下去的局面。
被亲到缺氧时,宁昧会陷入到眼前昏黑的情况,几秒钟里感觉自己嘴唇肿得厉害,
衬衫还留着,但是牛仔裤被脱掉了。身上原本仅剩的布料这时候挂在脚踝处,随时也会抖下去似的。
他一紧张就会乱摸,捂住某人埋深的脸,气急又羞恼的咕哝:“霍总,你是什么很贪吃的小狗吗?”
然后听到这人从喉咙里闷出委屈不情愿的呜声。
眼泪顺着他指缝往外淌,把他指尖沾得湿漉漉的,有些粘腻。
宁昧觉得自己已经彻底不清醒了,于是暂时禁止这人继续亲。他稍微坐直身,迎着略微有些刺目的光线睁开眼,意识也渐渐回归。
……
然后发现他几乎干干净净,某人又是什么都穿着,连身上的浴袍都没怎么乱。
除了那双凤眼又被哭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