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蔷更是深深感叹:“我始终觉得包办婚姻是糟粕,需要一刀切掉。现在我怎么有点动摇了?初虞,你爸挑女婿的眼光真够可以的。”
安初虞也不知道为什么话题跑偏了,索性任由它继续跑偏:“别说了,我家老头对他可不满意,一碰面就挑刺,没完没了。”
“这还不满意?”沈蔷不能理解,方才匆匆一瞥,那男人颜正身材好,家世雄厚还疼老婆,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男人。
安初虞一语点破:“老丈人看女婿不都这样?”
沈蔷恍然大悟:“说得在理。”
由于这一小插曲,会议时间硬生生延长了半个小时。
——
《永昼》的映礼定在7月17日晚上,江导挑的日子。那天星期五,一周的工作结束,适合看部片子让大脑放松。
季与橖一如既往地有梗,在群里说:“江导,咱这题材可一点都不轻松。”
江广陵学年轻人,给他了个捶头的表情包。
映礼前一天,祝翠西带着造型师搭配好的礼服裙和高跟鞋来到席家的别墅。几天前重新测量过安初虞的三围,给礼服做了些细微的调整,使其更加完美贴合。
礼服裙是安初虞代言的国际一线品牌赞助的,安初虞看到那件重工的裙子,还没试穿就有点头痛:“这种礼服真的很重。”
祝翠西是没体会过穿在身上的感觉,拎起来确实很重,上身全是亮晶晶的钻,下摆是覆一层银色流光的贝壳裙摆。
“这条是最新一季的礼服里最漂亮的,造型师一眼相中,说你穿一定好看,做主先要过来了。”祝翠西拆掉防尘袋,“你先试试。”
安初虞已经堕落到试穿礼服都嫌麻烦的地步:“量过三围了,不会差太多,先挂起来吧。”
“不试啦?”祝翠西还有点期待。
安初虞摇头,折腾起来一身汗,还得洗澡,重新熨烫礼服。贝壳裙摆熨烫的过程很麻烦,每一条褶子都得对整齐才能下手……
祝翠西安置好礼服,跟她说明天会带造型师过来做造型,直接从这里出赶去举办映礼的会场。
临走前,她叮嘱道:“今晚要早点休息哦,明天映礼上看完电影得接受采访,有游戏环节,之后还有聚餐。聚餐你不想去可以推掉,江导不会说什么的。”
“知道了,婆婆妈妈。”安初虞送她出门。
晚上跟席筝说了这件事,问他想不想去映礼提前观看电影,她留了几张票,给了丁蜜四张,还有剩余的。
席筝搂着她:“还用问我,我肯定会去。”
安初虞手指绕着他胸前的纽扣:“先说好,看到那什么戏可别吃味。那都是演戏,你不会不懂这点吧?”
电影里唯一一场床戏,激烈又隐忍,她看过回放的镜头,画面感很强。
“我亲身体验过,我能不知道是怎样的戏吗?”席筝不在乎表露自己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一面,“说起来是我掉入某人甜蜜陷阱的起点呢。”
“我错了大哥。”安初虞仰起脖子,嘴唇凑上去亲他下巴,讨好的意味,“咱能别提了吗?”
“你叫我什么?”席筝捏她鼻子,“谁是你大哥?”
“老公。”
“……”
这人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换了种称呼,犹如结结实实地在他心脏敲了一记小鼓。席筝喉结滚动:“算我求求你,别在这种时候招惹我好吧?”
安初虞笑不可遏,一个称呼而已,怎么就叫招惹了。
“算了,不跟你交流了,我跟我的小宝贝聊聊天。”席筝趴下去,侧脸贴在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上,听动静。
安初虞手指插进他软软的短里,笑得不行:“你脑瓜不顶用吗?这才多大,能听到什么?”
“听见小宝贝在叫爸爸。”
“听你鬼扯。”安初虞拍拍他脑袋,“起开,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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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得我嘴角上扬,疯狂姨母笑,像个变态……
搞不懂为什么我一个单身狗要遭这种罪,自己虐自己……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遭虐,你们得陪我!【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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