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浅夕转笑她:“萧绾柔蠢,你也蠢了么?”
她放眼望去,是陈如。
可蒲月仍旧一脸懵。
萧绾柔最先迎上去,换来的是陈如一个冷脸。
她跺着脚,背身白了一眼,忽又换上一副小笑脸,执着地问:“陈公公?”
陈如斜睨了一眼,甚至不愿搭理:“郡主有事?”
萧绾柔欲问却被其堵住嘴,“郡主之事再大,能大过陛下吗?”
一个冷哼结束了萧绾柔的美梦。
陈如面向叶浅夕时,眉眼溢出笑意,“叶浅夕接旨。”
这旨意确实是给叶浅夕的,不过还带着一块匾额。
陛下给她的匾总算是制成了,而叶浅夕也是在昨日才知道这件事。
因此,她才希望萧绾柔将事情闹得大些,在她彻底被打败前,还指望她能补偿自己的那十万白银,她要让宜王将银子吐出来。
宣读完旨意,陈如在萧绾柔与沈熙月的目光下亲自将叶浅夕扶起,“叶姑娘,久等了,听说叶姑娘糟了麻烦陛下一早便派老奴前来,可惜还是晚了些。”
看着这院中的一地狼藉,和逸居还未正式开业便遭此劫,花的虽说不是皇家的银子,但也叫陈如心疼一番,“陛下听说叶姑娘损失不少,特命老奴来以表心意。”
叶浅夕并不奇怪陛下会知晓此事,笑言:“多谢陛下体恤。”
萧绾柔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口中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怎么可能?”
陛下怎会给她如此大的权利。
入和逸居如入宫闱,擅闯者可不必禀明自行处置,“自行处置…”
她这是要彻底犯在叶浅夕的手上了么?
她脚下趔趄,身形不稳,忽地眼前一阵眩晕跌向沈熙月却被她躲开,脑袋磕上廊柱又生生疼醒,方才思绪混乱的头脑一下又如此清明。
随之而来的那些卫兵也迅将自己摘得干净,向陈如交代前因后果,念其奉命办事陈如在请教了叶浅夕后,略施惩戒便让人离去。
陈如无视瘫成烂泥的萧绾柔,引着人将匾额上的红布摘下,在萧绾柔与百姓惊愕的注视下,高声向众人炫耀起来,“此匾可是配得上叶姑娘的十万金?”
叶浅夕心中苦笑,但面上还是一副恭维之姿,“陈公公,我与陛下不过是交易,如此用心当真有愧。”
陈如十分满意她的回答,客气几句便了。
众人惊十万金?沈熙月此生虽见过不少银子,但十万金连幻想也无法想象得出,“蒲月姐姐,十万金是多少?”
对蒲月的称呼一下变了味,她听着极不顺耳,“不知道。”
她也没见过,她所见的都是比十万金还多些的,或许应该算是叶宅地库的一角吧。
叶浅夕手中捏着沉甸甸地圣旨,不知该是期待还是心痛,她微抬眸,‘和逸居’三个大字金光闪耀。
“这匾额用的便是千年金丝楠所制,上书乃是陛下亲自所写,是用真金所制。”
这块匾当真花费匠人不少心力,因此才制得晚了些。
“陈公公,陛下如此厚爱,浅夕当真受不起。”
“哪里,陛下倾国库之财也不及叶姑娘扫扫库房的尘埃,那可都是金子碰撞摩擦掉落的金粉。”陈如不忘奉承。
叶浅夕暗叹,好在这匾额上的金子又回来了些,只是不能扣下来用而已,除却那几行小字,陛下也并未吝啬,洋洋洒洒书写了不少。
陈如望了眼萧绾柔,“叶姑娘,陛下说了,这匾在所制那日便已生效,今日萧氏来惹是生非,陛下嘱咐,此女交由叶姑娘自行处置。”
“陈如,你撒谎。”萧绾柔怒不可遏,她强撑着身子站起,“本郡主是受皇后娘娘之命来此捉拿要犯。
“哦?郡主可敢随我入宫与皇后娘娘对峙?”
“有何不敢?”相信到了皇宫姨母也不会不管自己,毕竟落在叶浅夕手中就是难逃一死,那日他们几人将自己埋入乱坟岗还历历在目,她不能再给叶浅夕任何机会。
叶浅夕静等陈如与萧绾柔争论,并未搭话。
陈如一扬拂尘,漫步尽心道:“可咱家来时曾去请奏娘娘,娘娘说并未向郡主承诺什么。”
萧绾柔如闷头一棒,“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皇后娘娘只是最后再利用她一遭。
面对她的不敬,陈如勉强解释:“郡主怕是还不知,顾将军大胜回京,现下已然快到了京都。”
这意味着,皇后一党势力必然瓦解,宜王必然会被其弃之。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三殿下的妙法,可惜的是萧阳嘉一心想要求娶姜雅云,陛下心中生闷,故而将制匾之事向后延了不少时日。
萧绾柔听到这话,还企图做最后一丝反抗,“我夫君回朝,怎会容忍你如此处置我?”
她不信顾言知是真的会要她死,若是她死了商羽必然不会独活,届时,顾言知为了保命也不能让自己死。
“叶浅夕你别得意,等我见到夫君,必然不会让你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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