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翊看着我茫然无措的模样,他非但对我没有怜惜,反而我麋鹿似的的眼睛里,泄出来恐惧,更是激发了他骨子里潜藏的兽性。
他问我说:“阿绫,我硬了,怎么办?嗯?”
他说话的语气,有些沙哑低沉,染上了淡淡的情欲。
我身体往一角蜷缩,结结巴巴道:“和我没有关系,你怎么样是你的事情,放我走。”
他说:“放你走是不可能了!你帮我出来,你帮我出来,我就放你走!”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盛怀翊,你硬也好,软也罢,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是你的什么人,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帮你怎样!放我走,你自己解决。”
他说:“你勾引的!我硬,是你勾引的,你得帮我出来才行。”
我冲他大喊:“你又不缺女人,为什么非得是我?你不是把娇娇收入后宫了吗?你找她,你找她帮你,我想,依照盛总在滨江手眼通天的本事儿,你和她提什么要求,她都不会拒绝。”
盛怀翊见我抗拒的厉害,提醒道:“阿绫,这里很容易有外人进来,你说话这么大声,就不怕被人发现你和我躲在这里吗?”
“你!”
对比我的面红耳赤,盛怀翊一副不温不火的模样,他重新把手摸上我的乳,似觉得不爽,他把我的两个奶子,从礼裙领口处翻了出去。
发现我没有穿内衣,直接真空上阵,两粒莓果在灯线下,鲜艳诱人,他的眸色变得越发幽暗。
他问我:“别告诉我,你连内裤也没有穿?”
礼裙里面带了胸垫,而且胸垫很贴身,我不穿内衣,甚至没有戴胸贴,我知道自己不会露点,所以为了礼裙的上身效果,我才没有穿内衣的。
但是我不穿内衣,不代表我会不穿内裤。
“我穿什么,不穿什么,和你没有关系!”
我要逃,刚有所动作,就被盛怀翊长臂一伸,抵在门板上,把我困在他与门板之间,仿若一只被圈养在动物园里面的小动物,根本无处可逃。
盛怀翊说我上次就让她憋了足足一天,今天穿得这么漂亮,说什么也不会再放过我。
但是他也没有绝对的强迫我,笑的霁月风清,说给我四个选择,要么用手、要么用嘴、要么用胸、要么……让他干。
我犟着性子说:“我不选,我什么都不选!”
他给我的选择,极具侮辱性,我是靠山的女人,哪怕只是用手帮他,也是罪大恶极,何况之前的教训至今在我眼前浮现,我是有多傻逼,才会重蹈覆辙。
“盛总一定要强人所难吗?如果你憋得难受,我可以帮你联系娇娇,再不济,你去酒店房间冲个冷水澡,或者用手解决,我帮你出开房的钱!”
盛怀翊说:“既然阿绫不知道怎么选,那我替你选好了。”
他把我重新压在门板上,一手按住我扭摆的身体,一手撩起我垂着的裙摆。
我抬腿要踢他,他轻而易举就按住我乱动的两条腿,冷冷地说:“别动!”
这是被侵犯的事情,我哪能不动?
我要用手推他,他直接用一只手抓住我的两个手腕,把我的两个手,提到头顶上方,按在门板上。
我没有了可挣扎的四肢,盛怀翊很轻松的就把我的裙摆,撩了起来。
随着他提起我裙摆的动作,我穿着的那双银灰色细高跟鞋和两条笔直细长的腿,都呈现在他面前。
当裙摆往上移的更多,逐渐露出我的内裤,我明显看到盛怀翊的喉结不住翻滚,本就幽暗的瞳孔,这会儿更是古井一般深不见底。
白色的蕾丝丁字裤,上面还有方才与靠山欢-爱时留下的痕迹,湿湿的,还挂着一泓白浊。
我明显看到盛怀翊有皱眉的动作,显然,他知道我内裤上面的东西是什么。
他抬头问我:“你剃毛了?”
之前我被靠山前妻教训那回,他提出来过为我剃毛的事情,可是我没有允许。
现在,他看到我没有遮掩的地方,白白净净,却不是出自他手的杰作,定然心里起疙瘩。
我没有答话,他用手把玩我丁字裤的蕾丝花边,又问我:“他射的?”
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再加上盛怀翊如果知道靠山前不久和我做过,还弄了进来,我想,他就算是有意要我,这会儿也没有什么兴致了吧?
毕竟,没有哪个高傲的男人,愿意接上一个男人用过的东西,特别是女人!
我说:“对,是他弄的,他射了好多,现在还有精-液在往外流。”
我知道盛怀翊不高兴了,可我就像是不怕死似的,和他抬杠道:“盛总还想干我吗?如果还想的话,我无所谓,只要盛总心里不嫌膈应就行。”
我挑衅着盛怀翊,往他在意的地方戳去。
如果他还是个正常人,就不会执意要我,所以,即便是被他看轻、被他瞧不起,只要他不会强行要我,随便我怎么自轻自贱,我都不会去在意。
盛怀翊本就在知道我被靠山上过以后,脸色变得铁青,如今,我继续不怕死的挑战他的底限,他脸色变得更差,仿佛暴风雨来临前一般乌云密布,随时会掀起一场黑色风暴。
我挺着脊梁骨和盛怀翊对视,饶是他的眼神能杀人,我也没有惧怕、没有退缩,梗着脖子看他似有火焰在熊熊燃烧的眼睛。
半晌,盛怀翊突然把我抱起,按坐在马桶上。
我没有防备,等有所意识,他赫然掰开我的腿,蛮横撕碎我内裤的同时,把手指捅了进去。
“嗯……”
我嘤咛一声,一瞬间感觉到腿部肌肉猛地绷紧。
盛怀翊指上带着发泄的力道,他不是在戳动,也不是在抽-插,而是在抠,把我立马夹着的、属于靠山的东西,尽数往外面口弄。
我被盛怀翊的举动吓得不轻,而且他发了狠,一味的用强,往里面挖去,我感觉自己要被他抠坏了,不断收缩内里,排斥他不断深入的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