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方面还要请陈叔多指教呀。”吴波说。
陈风说:“不客气,互相学习吧。我对契墟地区的辽代古墓很兴趣,据辽代野史上所载:这一带有辽后。妃古墓群,始终有兴趣,也曾利用闲暇时,开着车到外转转,可就是没有找到一点线索。”
“有个叫郎小平的人,据说他对辽墓很有研究。”
“是么,我也听说过这个人,如果你听到他的消息,麻烦您告诉我一个信儿。”陈风说。
“好的。我们一些辽史爱好者,在网上建了一个‘契丹吧’,你做我们吧的顾问吧,多多指导吧。”吴波说。
“顾问不敢当,如果你们有问题,可以通过小蕙跟我说,我尽其所能支持你们契丹吧的活动。”陈风说。
“哈哈,那可得谢谢陈叔了。”
“小蕙是我的宝贝女儿,这丫头挺任性的,可能是让我惯坏了。”陈风说。
陈冰荷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抱着陈风的胳臂,脸靠在陈风的肩上,娇。嗔的说:“爸,看你说的?有吴波哥面前,也给女儿留点面子,尽说我的缺点呀。”
“你爸也是希望你将来有出息呀。”吴波说。
“哈哈,我女儿可有才了,长得漂亮,她对辽史也有兴趣,你们多帮助她。”陈风说。
“是呀,陈冰荷是能文能武的才女,拳道我还得向她学呢。您就放心吧。我会好好关照她的。”吴波说罢,冲着陈冰荷一个坏笑。
“唐有德是你的叔叔?”陈风说。
“是的。”吴波说。
“我知道,其实他是你生父。”陈风说。
吴波惊讶地一楞:“这您也知道,陈叔果然厉害,简直是无所不知的奇才呀。”
“哈哈,我跟你叔的关系,你也许不知道,当年,我在文化局工作,因为天天不上班,跟人家做买卖,所以你叔当文化局长,给我处分,先是扣工资,后来是辞退了我。我丢了职号。哈哈。”陈风故意做出一付生气的样子说。
“那时,我叔那样对你,可能也是迫不得已。”吴波说。
“是的,可是当时我不理解,我当时在会场上,坐在下面,听到被辞退决定,我当时差点拿起凳子冲上台,冲你叔轮过去了。哈哈,不过,我还得感谢你叔,如果不是你叔当时辞退了我,我下海就不会那么决绝了,也许如今,我还是一个文化局的小科长,顶多是个副局长。哈哈。”陈风说。
“是呀,什么事都是有失有得,背水一战,置于死地而后生。”吴波说。
“不过,现在我已经与他成为贴心的私。交秘友了。我们几乎无话不谈。不打不成交呀。”陈风说。
“我想,我叔主要还是钦佩陈叔您的经营才华吧?”吴波说。
“我也佩服你叔的才华呀。你叔是个很有水平,很有文化修养的领导,这在全省市级领导中并不多见。”陈风说。
“他是学历史的,考古队员出身。”吴波说。
“我想办个典当行的执照,现在典当行属于金融机构,国家控制很严,我去找陈冰荷的堂叔,省组织部的厅级巡视员陈金山,求他帮忙,他都有些为难,所以我只好找到你叔这个靠山啦。”
“是,现在,拎着猪头找不到庙门上供的事也不少。”吴波说。
“这种事即使是花几百万费用,找不到接洽的人也是不行呀。”陈风说。
“是的。因为它属于私人资本进入金融领域的。”吴波有些内行地说。
“我发现,你的知识面很宽呀。”陈风称赞地说。
“我是学医学的。可惜大二时,因为继父患重病,辍学去打工,挣钱为继父治病。”吴波说。
“你继父当时得什么病?治得怎么样?”陈风说。
“肾功能衰竭。需要换肾,后来好歹凑齐了钱,换了肾,可是几个月后因为身体排异反应太重,不幸去世了。”吴波说。
“哦,对不起。”陈风说。
“没什么。”吴波说。
“你婶俞梅对你好不好?”陈风说。
“对我挺好,挺关心我的。”吴波说。
“当年俞梅在市文工团可是有名的一支花呀。我那时去看剧,主要就是看你婶的。”陈风笑着说。
“是么。”吴波一笑说。
“你婶现在也是风。韵犹存的,市委市府很多男人心里想往的美。人胚子呀。你来到契墟投靠你叔,你与你叔唐市长的关系我想没问题,重要的是你与你婶要处好关系。”陈风说。
“是,我也认识到这一点。”吴波说。
这时,陈风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他走了走廊里,接了个电话后,回来对吴波和女儿说:“小荷,你在这儿陪着吴波玩吧,我有点重要事,不能与你们一起吃饭了。下次再有机会的吧。”
“没事的,陈叔您忙您的吧。”吴波有礼貌地说。
临别时,陈风伸出。手,吴波与这位契墟有名的企业家握手,
吴波感觉他的手很凉很有力。他脑中闪出蛇和鳄鱼之类冷血动物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