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医者父母心,他很快镇定了下来,说要诊脉。
王慕翎就从被子里挖出蓝裴衣的手,光洁的手臂和带出的半边肩,未着寸缕。
颜喻林面上有些尴尬,低了头去把脉,又观察了一阵,便道:“只是普通的风寒,没有大碍。静养几日,吃几幅药便好了,注意饮食清淡。”说罢一面去开药方。
王慕翎不放心:“真的没事?”
颜青白她一眼:“你还不知道我家公子,阎王要的人都能救回来,他说没事就没事。”
颜喻林皱了眉,喝了一声:“不得狂语。”
一面绕到书桌后准备提笔开药方,突然呆住了。
王慕翎看他神色怪异,反应过来。
反正京都已有不少人都知道她的色名了,虱子多了不怕咬,竟是意外的镇定。上前去把画给卷了。又给他铺了张小纸:“请颜大夫写药方。”
颜喻林低着头,面上微红,开了药方。
王慕翎忙命小厮去抓药,自己拿了银子付诊金。
颜喻林收了银子,往外走去。
走到门口,终是忍不住,低声说了句:“天气寒凉,不适作画。”
王慕翎半晌嗯了一声。
颜青陪着颜喻林走到半路,还是忍不住问:“公子你不天天作画么,怎么的说天气寒凉,不宜作画?还没冷到动不了手的地步吧?”
跟踪翻墙来捉奸
蓝裴衣病了三日,王慕翎如同二十四孝娘子一般贴身照料,墨砚也是端汤送水。
以前墨砚虽然在秦琉馆,但同蓝裴衣却没有太多接触。中间有数位老鸨管事,就算馆主要关注一下小倌,也有数位红牌小倌分了注意力去,墨砚算是最不起眼的一颗小星。
如今陪着王慕翎一齐陪在榻前,倒是亲近了许多。
王慕翎在一边胡搅蛮缠,墨砚柔顺,蓝裴衣无谓,三人之间的气氛居然渐进和谐。墨砚心中的阴影也扫去了一些。
王慕翎暗中得意,坐享齐人之福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蓝裴衣恢复健康,就起身穿衣,王慕翎无耻的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唔,温润光滑,真的好触感。
脸反复的蹭着:“裴衣,不要走么,呆在这里不好吗?我就喜欢你不穿衣服陪着我。”
蓝裴衣笑睨着她:“你还真不愧是新一代春宫王。”
王慕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已经打击不到我了。你说好不好嘛~”
蓝裴衣捏着她的小下巴亲了一下:“三天没回馆里,只怕有不少事,乖一点,知道么?”
说罢起身,一件件的穿衣,他的动作缓慢诱惑,比脱衣也不让多少。
王慕翎微微有点失望,但也知道蓝裴衣是非常有主意的人,并不会因为她的撒娇就轻易让步。只好随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