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说话了。
没一句爱听。
盛延辞也不搭理,扬声摇人:“杨一。”
杨一从角落里窜出来,强硬地送人出门:“公子请。”
公子不乐意了,掐腰怒道:“奴家是得了你们邀才登上门来,如今话没落两句就要赶人走,我就是那么不值钱的人吗!”
“公子误会了。”
杨一面不改色:“邀您的不是这位,还请移步。”
公子看看杨一,又瞧瞧盛延辞,蛮不讲理:“我不管,他好看,我就要跟他谈。”
随之眼波一转:“再不济,这位妹妹来也好呀~”
你还是快走吧!
好不了一点。
宿幼枝与他是没得谈的,盛延辞自然也不想。
好言相劝不听,王府侍卫干脆过来将人抬出去。
公子未曾预料,满脸惊异来不及收,挣扎道:“做什么你们这些莽汉,动作轻些,捏痛奴家了……”
声音渐远,宿幼枝才松了口气地从小王爷背后出来。
真是招架不住。
想到对方无理的姿态和盛延辞的态度,宿幼枝突然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学一学?
他踌躇了下,见盛延辞要走,忙捏住他衣袖,蛮横道:“那人是谁?”
小王爷不料他在意,下意识安抚道:“阿又莫气,那人是隔壁韩宅的郎君。”
虽然有所猜测,宿幼枝闻言还是忍不住诧异。
没事请隔壁的郎君过来做什么,该不会是那……那投掷羞人木雕的家伙?!
宿幼枝脸色难看。
盛延辞有些慌,猜他所想,迅解释道:“不是,那般糟粕怎可污了阿又脚下地界。”
“这人虽假意委身韩继,身份却有猫腻。”盛延辞耐心道:“阿凛想知他背后主子,便试探一二。”
“?”
埋伏到韩家外宅的探子?
应该可以这么说。
果然韩继坏事做得太多,惦记他的不止一方。
就是这种方式……真是委屈了啊兄弟。
宿幼枝肃然起敬。
盛延辞见阿又消了气,揉了揉他额:“以后有疑惑尽可问我,莫气坏了身子。”
他看起来像那么爱生气的人吗?
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
宿幼枝拨开他的手,有点想去听听墙角,但盛延辞在身边,没找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