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垄断田地,控制人口,与地方官员相互勾结,甚至就连下层科举也被他们控制,其危害甚至过了功勋武贵,原因很简单,战争不是每年都有,可每三年举行的科举却一直不变。
原来父皇早已在提前布局规避,而今的大航海也是如此,为大宁寻到新的赚钱之大法,让那些权贵官吏不必盯着老百姓剥削,或者说把权贵拉到皇帝这一边,足以能跟日益壮大的士绅群体对抗。
如此看来父皇确实在为大宁寻出路,是为大宁未来。
关宁开口道:“朕本来是想着只远征倭国即可,后转念一想既然外出何不走远点,远征倭国之后再下西洋。”
“然远航出行需造大船,出军队,花费之大朝廷根本负担,朕便想着把大宁的勋贵都拉上。。。。。。这应该算是集资,大家一块出钱做生意,赚到钱再分润。”
听到现在关弘昭已经完全明白父皇的意图。
朝廷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若真按父皇所言,海洋贸易真能得到巨额财富,那很快就会被人染指,与其让他们偷鸡摸狗,还不如光明正大的拉其入伙。
思绪闪过,关弘昭问道:“您说的勋贵含诸位皇子公主吗?”
关宁神色微怔,随即便笑了起来,直到现在他才觉得自己儿子是一个真正合格的储君。
大宁最大的勋贵绝不是那些武勋,而是皇室宗亲,太子能问出说明他考虑的不止是当下,还有未来。
关宁后宫并不算多,但也有十余个子女,将来子女们也会开枝散叶,一代传一代,朝廷怎么能养得起?
后世而来的关宁深知危害。
“当然算。”
关宁开口道:“朕想跟他们待一年,一年后就要都分封出去,以后的路他们自己走。”
“儿臣明白了。”
“朕回京之事想必已经传开,三日后在宫中举行宴会,朕就在宴会上将此事宣出,孙普胜那边等着消息。”
一件大事就这样定下了。
关弘昭又道:“儿臣还有几件要事等父皇决断。”
“你说。。。。。。”
“内阁辅公良禹,兵部尚书费田。。。。。。都已到告老之年,儿臣以为是时候该让他们安享晚年了。”
有些朝臣他直接就能更换,可有些人他根本不敢动,这些人都是新朝建立的老臣。
“该封封该赏赏,这些都是开国老臣,朕不能让他们寒了心,你先拟定分封之策,文官亦可封爵,要让他们有点盼头,别就想着与民争利,大宁别的不多,就是土地多。”
“儿臣已拟定一版,待让父皇决断。”
关弘昭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父子二人一为皇帝一为太子难述亲情,所谈皆为国事,午膳都是送来,直到日落天黑才是结束。
国家越大,事务越多,好在要事已经说的差不多了。
到最后,关弘昭开口道:“国家大事暂时完结,儿臣要与父皇说一件自己的事情。”
“哦?”关宁好奇问道:“是什么?”
关弘昭略带些许不好意思,随即开口道:“儿臣想举行大婚,请父皇恩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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