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难道你真有如此通天的本事?”徐娘咬着嘴唇,心中暗暗思忖。
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绪纷乱。那些高手都是她多年来耗费大量心血和资源培养出来的,每一个都有着非凡的武艺和丰富的战斗经验。
他们的离去,不仅仅是实力的损失,更是对她权威的一种挑战。
“倘若他们真的失手,那我的计划岂不是全盘皆输?”徐娘停下脚步,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想到龙飞可能会因此对她展开反击,心中更是一阵慌乱。“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徐娘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开始重新审视龙飞这个人,回忆起关于他的种种传闻和事迹。
“难道我一直低估了他?”徐娘的眼神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此时,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风,吹得窗户啪啪作响。徐娘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的不安愈强烈。
“如果他们真的遭遇不测,那我该如何应对龙飞的报复?”徐娘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想到自己在江湖中的地位和声誉可能会因为这次的失败而一落千丈,那些曾经对她敬畏有加的人或许会转而嘲笑和轻视她。
“不,我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生!”徐娘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她决定重新谋划,做好最坏的打算。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尽办法保住自己的地位和势力。
徐娘重新坐回椅子上,闭上眼睛,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乌云密布,遮住了原本微弱的月光,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
而此时,李鬼,这个身形佝偻,面容阴鸷的男人,正躲在一间昏暗的密室中调配着软筋散。
他那干瘪的脸上,一双深陷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稀疏的头杂乱地贴在头皮上,透出一股邪恶的气息。
“哼,这软筋散无色无味,任谁也察觉不了。”李鬼自言自语着,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容。
密室的门被推开,洪爷和司徒长空走了进来。洪爷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透着凶狠。
司徒长空则身着华丽的锦袍,面容白净,却带着一丝纨绔子弟的轻浮。
“李鬼,东西准备好了吗?”洪爷粗声粗气地问道。
李鬼连忙点头哈腰,“洪爷,已经调配好了,保证万无一失。”
司徒长空走上前,踢了踢地上的药瓶,“师父,这玩意儿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李鬼谄媚地笑道:“少爷,您就放心吧,这可是我们五毒教的秘药。”
洪爷大手一挥,“好,赶紧让手下行动,分头在本地的不同村庄下毒。”
李鬼应声道:“是,洪爷。”
黎明时分,洪爷的手下们纷纷出动。他们穿着普通村民的衣服,背着水桶,混入了各个村庄。
在一个宁静的小村庄里,村民们还在睡梦中,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一名手下悄悄来到村口的水井旁,左右张望了一下,迅将软筋散倒入了水井中。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村庄,一名手下装作打水的村民,趁着没人注意,将毒药撒进了溪流。
村民们6续起床,像往常一样开始了一天的生活。他们打水做饭、洗漱,却不知不觉中中了毒。
一位年轻的农妇正在田间劳作,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哎呀,这是怎么了?”话还没说完,便晕倒在地。
村里的学堂里,孩子们正在认真读书,老师突然身子一软,趴在了讲台上。
整个村庄陷入了一片混乱,而洪爷的手下们则趁机将中毒晕倒的村民们一个个抬上了事先准备好的货车。
在运输的路上,洪爷和司徒长空坐在一辆豪华的越野车里面。
“洪爷,这次咱们可赚大了。”司徒长空得意地笑着。
洪爷哼了一声,“等凑够了人数,跟托尼交易成功,少不了你的好处。”
司徒长空连忙道谢:“多谢洪爷。”
李鬼骑着马跟在后面,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能从中得到多少利益。
经过几天的忙碌,中毒被抓的村民越来越多,被源源不断地运往洪爷军事基地的地牢里关押。
地牢中,阴暗潮湿,散着一股刺鼻的气味。中毒的村民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洪爷看着逐渐增多的人数,满意地对司徒长空说:“快了,快凑够两百人了。”
司徒长空点点头,“是啊,洪爷,这次的交易一定能成功。”
然而,他们的恶行终究不会长久得逞,正义的力量正在悄然汇聚,准备给他们致命的一击。
在一座偏僻的军事营地中,一间简单朴素的营房内,龙飞正坐在一张略显陈旧的木桌前,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窗外,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细碎的光影。营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陈旧气息,墙上的地图和作战计划仿佛诉说着过往的紧张与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