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中午能来吃个饭,不过份子钱到时候一定到位!”
贾张氏听着这话,脸上浮现出不悦之色。
她愤愤地说:
“不来就算了。”
“离了你闫老抠,难道这点事儿就办不成啦?”
“无所谓。”
“那对联剩下的五百块酬劳,就没有了。”
“本来多给五百,是想请你当个知客,记个账本的,既然你不乐意,那就别怪我们。”
“这样反倒省下五百块。”
闫埠贵一听,脸憋得通红。
但他心里明白,那五百块钱算是飞了。
哎!
这次又白忙活一场。
可对方是贾张氏,闫埠贵倒也习惯了这种场面。
只能无奈地回应道:
“以后有事别来找我。”
“过年的时候,也别指望我给你们写春联!”
贾张氏得意洋洋地道:
“我们家还用得着写什么春联。”
“现在这对联到过年还能接着用,根本不用换!”
院子里的一些人看着这一幕,心中纳闷。
按照闫埠贵的一贯作风,这样的事情他是不会推辞的。
虽然贾家人小气又不讲道理,但真帮上了忙,总归能捞点好处。
若是在以前,闫埠贵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毕竟周末闲着也是闲着。
而且最近一段时间,闫埠贵晚上归家很晚。
周末也时常不见人影。
“闫埠贵这家伙,该不是在外面找到了赚外快的机会吧。”
大伙儿不禁如此猜想。
否则,这样的好事他断然不会错过。
这边,贾张氏见未能让闫埠贵吃亏,便将目标转向了何大清。
贾张氏说:
“二大爷,周末的宴席就请您来做吧。”
“您是院子的二大爷,东旭也是您的侄子,他结婚这事,您不能不管啊。”
刚才还在看热闹的何大清没想到话题转到了自己头上。
他听罢贾张氏的话,从容答道:
“帮忙没问题。”
“我在外面给人做酒席,起步价都是一万块一桌。”
“既然您这么说了,咱一个院子的,我就收五千好了,这已经是亲情价了。”
早先何大清答应给闫埠贵做酒席时,只收四千。
但对于贾家,他决定不再降价。
他深知自己在院子里的身份地位,也清楚易忠海正暗中盯着自己。
何大清也希望在院子里拉拢一些支持者。
闫埠贵是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