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同样心事重重的秦淮茹也回到了四合院。
没过多久,他离开了这座空荡无人的城市,眼前展现的是一道深深的壕沟,以及几米高布满铁刺的电网。蓝光闪烁,电流在铁丝网上噼啪作响,方源却淡然一笑。
“挺有意思的!”
樱花国最初将神社失踪、木牌被毁、居民怪病等一连串事件视作敌对国家的阴谋,而当方源正面摧毁了神社周边的防卫力量时,又将其视为外星人的杰作。待到全城大部分民众患上各类失忆症之类的奇疾,他们又将之归咎于灵异现象,毕竟樱花国人热衷于将一切解释不清的事情归因于自然力量。
方源身形一动,施展移形换影,瞬间跨越了那深深的壕沟与带电铁丝网,不久便遭遇了一支驻扎的部队。未见雷达设施,估计是上次方源的行动令樱花国损失惨重,大量精密雷达设备遭到破坏,使得他们不得不有所收敛。
看着那些慵懒散漫的士兵,方源直接施放了一个大范围恐吓术。瞬时间,士兵们惊恐万状,哭喊奔逃。方源悠闲地穿越这道防线,看着系统界面上恐吓术熟练度不断攀升,心情格外愉悦。
不多时,一座小小的渔村映入眼帘,他开启了好感度侦查功能。眼前,一片触目惊心的血红!
无需犹豫,方源迈步向前,开始提升他的技能熟练度之旅。
**
轧钢厂医院内,昏睡中的傻柱反复做着同一个梦,那是关于他另一种人生的体验。为了揭示命运何以生如此剧变,傻柱采取了一个看似笨拙的办法。
四合院内二十多户近百人,他逐一探寻每个人的命运轨迹,神奇的是,一旦产生这个念头,就能看到那个人一生的经历。一口气查看了七十多位居民的人生历程后,原本易怒冲动的傻柱心境逐渐变得平和。
…………
“到底是谁呢?”
傻柱的意识进入了前院方源的身体中,体验着方源的一生:拜入易中海门下、成为二级钳工、遭受贾东旭嘲笑、上吊自杀……
等等,上吊自杀?
傻柱一愣,原来按照原本的命运轨迹,方源竟已死去?四合院人数众多,傻柱之前并未注意到方源的存在。
如果原本命运中的方源已经离世,那么现在活生生的方源,又是谁?
傻柱不由得毛骨悚然!
梦境再次轮回,在傻柱眼中,方源全身赤红,额头上赫然显现四个血色大字——天外魔头!
“是方源!”
病床上,傻柱猛然睁开眼睛。
“哥!”
他听到了何雨水欣喜若狂的声音,还有周围纷乱的脚步声。
“我这是在哪?医院?”
傻柱环顾四周雪白的墙壁,何雨水趴在他身上痛哭流涕,一脸老态的何大清正站在自己身边。
“爹!”
傻柱神情复杂地看着何大清,在梦中的四合院中,自己的这位父亲曾与保定的白寡妇纠葛一生,直至年老才返回找他养老。然而此刻,命运已然生了新的转折。
“傻柱,你醒啦!”
何大清面露释然的笑容,收到消息后他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四九城,来到轧钢厂医院,见到奄奄一息的傻柱,几乎以为儿子命不久矣。如今看来,傻柱精神尚可。
“嗯,我醒了!”
傻柱点点头,梦境之中历经数十人生百态,此时的心境异常沉稳。
“爹,回四合院去吧,白寡妇的儿子不会真心把你当作亲爹的!”
听到傻柱刚醒来就关心自己,何大清心中有些许感动。
“让我再想想!”
何大清先前得知傻柱出事,悲愤交加,毅然离开白寡妇回到四合院。但现在回想起来,他内心深处感到不安,白寡妇握有他的致命把柄,难道会跑去派出所举报自己不成?
“哥,我去叫医生来!”
这时,何雨水抬起头,擦干眼泪,脸上洋溢着灿烂笑容,起身快步跑向外面。
傻柱注视着何雨水离去的身影,目光深邃。在梦境中,何雨水婚后与他渐行渐远,几乎没有联系。还好,现实尚未走到那一步。
“方源,天外魔头!”
傻柱皱眉,眼下最大的问题是,方源正是那个凶手,只有他知道真相,其他人会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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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处樱花国内的方源,正在一个新城市肆意磨炼技能熟练度。突然间,他接收到系统的提示。
“警告,宿主天外魔头的身份已被傻柱现,请尽快做好应对措施!”
方源微微一愣,傻柱?
他是怎么现自己身份的?
“有趣!”
方源仰望天空,或许是因为自己不断用虚弱术折磨傻柱所致?
“不过,你又能奈我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