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齐惟又舒爽了,他真没想到跟高琅会这么带劲,动作也熟练,一点都看不出生涩感。
不对,他怎么会这么多的?
突然疑惑高琅从哪里学来的,还是说以前就玩的这么花?
想到这个可能,齐惟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肩膀把人往外推了推,高琅赶紧用手抓住铁栏杆这才没有滚到地上。
见齐惟臭着脸,高琅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他了,重回到原位问:“怎么了?”
说着了然地贴着他闷声笑道:“今天不行了,玩多了对身体不好,先到这里下次再陪你好不好。”
以为齐惟还想来,高琅拉着人孜孜不倦的念叨,动作也比往常亲昵些,他缱绻地抱着齐惟在他脸边用力亲了一口,暗昧不明道:“下次再玩别的。”
高琅的声音跟往常不太一样,沙哑而又带着莫名的磁性,说话的时候嗓子还刺刺的疼,一听就是使用过度的后果。
齐惟也想到了,眼珠子闪了闪,本要抽人的巴掌收了回去,黑着脸往后靠,高琅眼疾手快的把手垫上去,隔开冰冷的铁皮,在齐惟碰上的时候,也就自然地碰到对方温热的手掌。
他的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拿起床头的枕头垫在他后面,又用毛毯盖在齐惟腰上,起身新拿了块毛巾擦拭他汗渍渍的身体,全程动作自然,仿佛做了很多次才形成的举动。
做完一切,他凑到齐惟身边,轻声说:“怎么了?刚才不还很开心,怎么又不爽了?哪里不喜欢你跟我说,下次改。”
似乎是因为有了亲密行为,高琅对齐惟更亲近了,像热恋期的情侣一样,一举一动中都带着深深的眷恋。
然而齐惟的脸反倒垮的更厉害。
见识到高琅事后的温情软语,他想,这小子到底跟多少人做过才有这样的体贴,一想到高琅还对其他人也做过同样的事,先有的激情就跟烟雾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齐惟现自己变得不太对劲,他不至于因为这点疯玩的行为,而导致他要求高琅不能有其他的风流史,毕竟他自己也有吴童,凭什么要求别人守身如玉,但他就是不爽。
齐大少不开心,其他人也别想好过,他蛮横地拍开高琅搭在身上的手:“起开。”
高琅不明所以的看着被甩开的手,眼里的暖意慢慢褪色,冷声道:“齐惟,你翻脸的度也太快了,玩完就想赖账,做生意就也没你这么过河拆桥的。”
好家伙,还敢反过来斥责他?
齐惟气笑了:“我还就拆了,你能怎么着?”
说着拿起枕头扔在高琅身上,怨气十足的翻身套裤子,穿到一半才想起内裤没穿。
他抬眼扫了扫,一小块黑色布料正就躺在高琅手边,其中还有一角被他压着。
“手拿开!”齐惟勾着边,板着脸说。
高琅不动,还拽着裤子的另一头,拉扯之下直接把三角形扯成了长条状。
这一举动直接把齐惟的火气点燃了,他拽了两下,突然松开手:“你他妈有病吧,行,你喜欢拽是吧,送你了。”
高琅沉沉瞧着他的表情,脑中浮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他撑起上身一把将齐惟拉了回来,正在跟裤子较劲的齐惟一屁股坐在被褥上,底下的弹簧嘎吱嘎吱响了两下。
“你在吃醋,”高琅斩钉截铁的说。
当下齐惟的脸就变了,红一会青一下,挂在脸上好不精彩。
他憋了好一会,才说:“去你妈的吃醋,就凭你?才玩一次而已,全套都没做完我能吃个屁的醋,别他妈把自己抬得太高,为了你老子还不至于,也不看看什么德性!”
他越是骂,越是彰显了内心的慌张,因为齐惟赫然现还真就被高琅说中了,心里那股酸胀感跟别扭,不正是醋味儿?
活了快三十年的男人,跟愣头青的处男一样,头一次体会到这种酸涩的愤怒,堵得他胸口缺氧,想到高琅会跟其他人上床,恼怒就跟拿火机点煤气罐似得,砰得一声把顶棚炸飞了。高琅的理智率先回笼,拉着他说:“没有别人,只有你。”
“狗屁,要是信了我齐惟两个字倒着写!”
齐惟可不信高琅是头一回,这高娴熟自然的手段,没渡过几段香艳情事是搞不出来的,切身经历过的齐惟知道那滋味有多好,试过一回能上瘾的,就连他都沉在里头差点拔不出来,
换谁能信?
他脸上的怀疑很重,高琅看着他生气的模样突然笑了,笑的眼角的泪水都要蹦出来,他猛地把人环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