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妈妈加重了我心理的负担,我情愿自己去死,都不愿伤害你。
辛悠宜有些悲惨的说。
傻孩子,从古至今,谁能阻挡爱,只是不要太招摇迎风众怒,也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痛苦上就好。老的是老的,不代表我喜欢。我真心喜欢的,谁也无法阻拦,哪怕去死!
冒充大人的口气说完自己的想法,文竹说着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拴好红丝线的两只玉婵。
文竹说:咱们分带一只,就是人不在一起,心也永不分离。
接着就像天真的小姑娘,伸出手指:来!勾勾上吊,这辈子不许反悔,不能丢掉。
刘三姐歌剧里有:连就连,咱俩连它一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河桥上等三年。
文竹要辛悠宜起的誓言,是和刘三姐一个意思。
辛悠宜脸色渐渐恢复,喃喃的说:你!肯定没问题,我就怕对不起。
文竹调皮的歪着头,斜睨的眼,在辛悠宜脸上咕噜噜的转:一片真心可对天,只要我不负人,人若负我随他便。
说到这里,怕辛悠宜太伤感,趴在辛悠宜耳边:今晚,我就给你,真的!喜欢不?
那一刻,可望而不可即的事,让辛悠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文竹脸上看了又看。
傻样!
文竹轻拍了下辛悠宜的脸颊:我是你的,不论什么法律,爱不会有错,我也自信自己眼睛不瞎。这是你拿来的两只玉婵,愿它们永远相恋,就是暂时分开,爱情永远相粘。用眼下最时髦的话来说,不看过程,只看结果!
说着,文竹把玉婵拿到眼前。玉婵已经用最新科技纳米红线栓缚好。美丽的心结,就是海枯石烂,文竹系的红线也不会变色腐烂。
文竹少有的调皮:你想要哪个?
在辛悠宜一伸手,她的手缩了回来:想的,你!这是你过去经常挂的,现在归我,让我永远和你贴肉存在。
结果玉婵那个大些的,应该是雄性,辛悠宜祖传的。在文竹笑熠熠半眯着眼的情况下,被辛悠宜挂在她美丽的长脖子上。而那件,辛悠宜在古玩市场淘到的玉婵,则挂在了辛悠宜贴肉的胸口。
文竹那天幽幽的说:我母亲不是没有劝阻说咱们是没有结果的孽缘,每次你走以后,她都要烧香拜佛。我就用化学试剂,把香拦腰涂抹,每当烧到那段,齐刷刷的熄火。我母亲认为是神佛暗示,再也不在劝我,只是说:你幸福就好,这次来见父亲,就是她的安排。她虽然说了那话,实在是不会阻拦,只是盼望我们今生幸福。
辛悠宜不由得,又是一阵心血翻涌。他没想到文竹苦心孤诣,一腔热血都扑在自己身上。嗅着文竹髻的清香,辛悠宜咬破了自己的内嘴唇,用血沥心誓:这辈子绝不背逆文竹的情意,哪怕海枯石烂,苍天可鉴!
只是世上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何况这是一个婚外恋的故事,现实绝对不允许一厢情愿。
由文竹和辛悠宜的故事,由见、爱、磨难、分、再,几部分组成,折射当时社会状态。
这天回到文竹矿区所在的家,文竹没让辛悠宜回去。在鸡叫五更的时候,她才不情不愿的推醒疲惫的辛悠宜。
辛悠宜走了好远回头看,现,文竹依然在透过淡淡的薄雾偷觑自己的离去。
情人是怎么来的,无非就是两个寂寞的人互相擦出了火花。林徽因说:男女之间一旦有交集,生了暧昧关系,一辈子都忘不掉。不论人在哪里,你们分开了多久,不管多久没有联系,心里都会有对方的影子。这个人藏在你的内心。
每当想起都会令你百转柔肠,不是不想,是不能忘记。英国太子妃戴安娜说过:三个人的婚姻太拥挤。婚外恋岂不是更拥挤?注定辛悠宜和文竹的爱,不能包含了太多的内容。还好,他们对爱情还能理智的把控。有克制,也有内心的渴望,但终究还是默默安放在心底深处,慢慢的小啜香茗般的品味。
生活就在甜爱如蜜的体味中度过,神仙夫妻,洞中方一日,人间已百年。后来回味,辛悠宜就是这样的感觉。
自古以来,金风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
沉迷在地下情,甜蜜的度着蜜月的文、辛俩人,不知道危难正在靠近。
阳春白雪,和者盖寡;下里巴人,是大众适应的声音。就是你有千般情万般意,社会存在永远是第一位的。虽然玉蝉自古以来,就被人以高洁之物看待。
这当然要看从哪个角度说,自古历来的文化主轴就是诲淫诲盗,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上边可以做,豪富可以做,老百姓就不能做。
比如李隆基抢了自己的儿媳妇杨玉环,是伤风败俗的老扒灰。在大诗人白居易笔下倒成了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老百姓这样做看看?脊梁骨也会被戳穿!
从笔者了解情况来看,辛悠宜和文竹的爱情,当是对他人无害。因为文竹离异,辛悠宜有妻也是同床异梦,多年没有性事。他们在构筑新生活的雏形,各自挣脱枷锁,等待新家庭的诞生。
而文竹不图钱,不贪权,也没有逼迫辛悠宜离异。俩人在一个偏远的角落,如同野草自生自灭,只是自然天性,互相抚慰对方孤独的心。但,就是这样也不为一些人所容。是嫉妒,还是迫害?人数过百形形色色,就是有人对这两个不幸人的幸福,挖陷坑使绊子。
第一个是纪委打来的电话,纪委书记上来没有明说,采用了嘿诈唬拢嘭,由外到里的办法敲打。来调查的几个人召集了历道铭之类,开了几次座谈会。辛悠宜为人好,工友们没谁愿意说他的坏话。再说辛悠宜平时行为很严谨,和女人没有什么交道。就是借用的办公室,同走廊有两个美女,谁也没见到一点淫荡行为,辛悠宜走路都目不斜视。
没钱没权的,女人能喜欢他干什么?
历道铭这些工友鼓噪着,为辛悠宜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