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龙尊要来吗?”
符玄摇了摇头。
“我大师兄景元将军要参加吗?”
符玄又摇了摇头。
“其他仙舟有人会来参加吗,战力能过彦卿吗?”
“会,但很少的战力会过彦卿。”
林尘刚想说那就无所谓之际,就看见镜流带着眼罩倚着剑等在远方。
连忙一脸正经严谨地对符玄说道。
“那就有所谓了啊!!剑道之势,不懈不怠,随锐不折。良剑断万物,仗其锋兆芒。”
对于这些言语,符玄很是中听地点了点头。
“剑对你的教诲可真是受益匪浅啊。”
林尘挠了挠,尴尬地笑了笑,要不是疯师尊在前面,自己才不会说这些话。
林尘带着符玄走到镜流身前。
“师尊。。你怎么来了。”
“小徒儿,明日就是星天演武,你现在可有何感想。”
“师尊,徒儿我必斩下所有,博的头筹,成为新的罗浮剑,假以时日,再创云上五骁的辉煌。
以告师尊的辛辛栽培之恩。”
镜流微微走到林尘的身后,轻抚着林尘的脖子。
“小徒儿,我记得初见你之时,你可不会这些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之词啊。
怎么,你是屈服为师的~威之下了吗?!”
林尘一愣,明明是屈服于你老人家徘徊于魔阴身的边缘,疯之时下手没轻没重的剑气下了啊!!
不过真正让自己对她有所改观仰慕的,还是一些关于疯师尊曾经的故事。
苍城仙舟不过豆蔻之年的她,就手持三尺长剑与丰饶余孽厮杀数日。
后来成为剑,更是手举千钧之剑,力拔山兮,讨伐四方孽物,卫仙舟之安平。
有师尊她老人家在,总有一种患得患失的安全感。
而这种安全感是没人能欺负自己,除了自己的师尊。
“师尊。。你。。你多言了。小徒儿现在是真心倾佩你老人家。”
“呵呵,为师只是一届罪人罢了,罗浮剑之名终究还是得让其他人洗濯。”
“师尊,白露呢?”
“家中安眠。”
“那你在这里等我是?”
“和为师去一趟鳞渊境。”
林尘一愣,今天上午的剑伤只好了七七八八,白露也还在睡大觉,现在去了,铁定又要遭老罪啊。
“师尊,明日就是星天演武之时,这个时候再。。再让我受点剑伤,怕是有点不可吧。”
镜流冷哼了一声。
“区区初赛,何足言之。”
镜流微微抱住林尘,在他的耳边低喃着。
“小徒儿,你怕了?!”
又是那种熟悉的严寒,不过自己好像略微有了一定的冰坑性。
林尘比谁都清楚,这个时候拒绝镜流,她只会摘下眼罩,给自己疯,变成病娇。
“师尊。。我。。剑出鞘何则无功,我答应你便是,你且先松开我吧。”
镜流直接松开林尘,朝着鳞渊境走去。
符玄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这个镜流真的管不住自己的手吗?!
也没有看见她对林尘和白露以外的人有那种。。真是的。
等等,难道她其实也对林尘。。
“怎么了,符玄。”
“啊?!没。。没什么。对了,林尘,你刚才说你对你师尊她很仰慕?”
(注意,仰慕不等于倾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