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妬凰的消失,那女子就算不是参与者也是知情者。
立在崖边,此时的天已经暗沉下去。
听到背后有声音,他转身,朝尧无图拜了一拜。
尧无图大概清楚炎赤召他来是因为什么。
“妬凰不在这里,还有,魔尊似乎来过。”
“我遇上了在雪山那位昏迷的姑娘。”
两句话一出,尧无图立马就将刚生的事情串在一起。
他闭上眼,眉头紧锁。
这近来生的桩桩件件,似乎都与这个时予有关。
在一睁眼,尧无图望着白净的手掌,出了神。
他向来推算从没失手过,可是这段时间来,他已经连失三次。
一是算那突如其来的命格,二是那星盘上怪异的黑雾。
这三则是入了时予识海,他见到那些破碎画面时算了一下,未果!
胸口一阵烦闷,他抬手抚摸上去。
这是在时予识海里,他不顾禁制强行推算而受的伤。
那个时予,到底什么来头?
他查过她,她是一只来自渊荒的螺蛳妖,生来便同其他水族不同。
她无法在渊荒里修炼,常常收到排挤。
后来她独自离开渊荒,半年后遇上容不尘,被他带回了魔域,可她那时候已经莫名功力大增。
那么最关键的原因,就在于她离开渊荒的那半年。
这段时间莫名爆的好几起事件,仙界已经焦头烂额。
作为四周妖魔两界位登仙的时予,四洲对她的关注和讨论,已经很激烈了。
她是谁?
胸口的闷痛,尧无图陡然间很想搞清楚所有关于时予的一切。
尤其是她识海里,后面那些朦胧的画面。
那混乱的场面,他记忆里并没有,那是不是是关于未来的预言?
重重疑问下,他反骨增生。
他一定一定要冲破禁制,查明一切,或许有违天道,但他必须做!
有些事,对抗是最佳方法。
炎赤打量着沉默又脸色变化的尧无图,心里也沉甸甸。
仙界近来生的事,他也知道。
望向远方黑色山影。
这天,已经快要变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