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手术刀把我的手掌刺
穿固定在地上,他正高举手,打算给我再来一巴掌。
我新提的制服满是泥和血,尽管我的眼泪把睫毛黏在一起,我也能看到,出发前我认真对着镜子佩戴好的荣誉勋章散了一地都是,穗带都扯断了。
我没想过我虫生和米兰第一次亲密接触,除了最初次的拖拽冒犯,竟然是被米兰摁在泥地里当成犯罪虫。
幻听里的扭曲呢喃都停顿一霎。
我当时眼睛向上一翻,几乎昏过去。
米兰控制我的狼狈,他命令我坚持住,命令我看着他。
我耳边仍然有幻听,各种扭曲的声音在狠狠诅咒,但,米兰的声音最清晰。
所以,我坚持住了,保持意识,没有昏过去,并顺着米兰的声音,慢慢调整回来,摆脱失控。
…
没有一位雄虫会喜欢这样的雌虫。
我当时还讲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我都不记得了,后来我问过米兰几次,他不接这个话题,我也就不再询问。
应该很差劲
我不是故意暴露的。
欺骗米兰是一件难事,正是因为他敏锐,我才失败那么多次。
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会选择精神状态最糟情况下的我。
如果是以前,我会想尽办法弄明白,如参与一场艰难战争,付出一切也要得到答案,但也是这样,我搞砸过许多次。
最后一次生命旅程,我彻底病了,那些恶心的病理组成我,我无法再辨别自己。
当米兰真正主动拥抱我,对我发出爱情信号时,我甚至觉得这又是一次濒死的幻影。
现实里的米兰不会这样,永远不会。
我下意识后退,我不敢相信,也恐惧相信。
我已经没办法再承受绝望。
我绝望的不是恐惧米兰,是绝望自己。
哪怕信任机制已经磨损彻底,米兰只要对我释放一点点信号,我还是会跟过去。
在海中精疲力尽的求生者,要怎么拒绝陆地上闪烁的灯塔?
…
面对我的混乱和退缩,米兰没有生气。
他说,我只是病了。
他恰巧是医生。
病患需要医生。
医生照顾病患。
所以,我的精神状态不好,不是需要隐瞒的事情。
我只是病了,米兰会治好我。]
他是在炫耀吗?
能不能换回米兰阁下的视角?约书亚的视角简述太多,完全省略如何接触交流!怎么一到关键时刻,约书亚就和菲特·怀恩一样?简述简述,全是简述!再听这*崽子简述式炫耀真的会脑溢血!
为什么我耳边时常有声音在响?哦,原来是我在磨刀啊。
这还不是卖惨?这还不是??
米兰阁下用军式擒拿压约书亚?…啊,啊。
你的军医战友:滚。
约书亚
描述的两种军医倒是真存在现实,我也喜欢和第二种军医打交道,至少第二种军医会问我要不要用麻醉。第一种…呵呵,谁懂无麻醉承受4小时摘除鳞翅手术?直接痛到在手术台上大小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