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门开了一条缝,方爸爸就像泥鳅一样滑进去了。
秦妈妈在楼下看得满头黑线。
节操呢?节操呢?
终于跳完八十八个蛙跳唱完八遍《拒绝黄赌毒》的曾晓辉气喘吁吁地爬进来瘫软在沙发上:“我老板呢?”
秦寅指了指方小培的房间。
“擦!他怎么进去的?”曾晓辉当时就震惊了。
秦寅把过程简单叙述了一遍,曾晓辉呆滞脸评论道:“我打赌,如果你们真能在一起,他铁定会一本正经地调戏你,一脸君子地把你压墙上撕扯你的……你放心,我一定帮小培把傅老师追到手!”看到秦寅高高举起的茶壶的曾晓辉立刻换了话题道。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鲁莽行事为妙,万一事与愿违……”指了指窗外正对着的花园,“那个坑是你老板挖的,随时请你陪葬。”
曾晓辉只觉得背后一凉,咽了口唾沫道:“明晚我看看情况再说。”
“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秦寅提醒向来意气用事的曾晓辉。
“不会不会!我只是替小培去观察一下。有戏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帮小培一把,没戏的话,也好让他早点知道,别执迷不悟。”
秦寅沉默片刻后,望着窗外浓重的夜色道:“知道无望,就能轻易放下吗?”
曾晓辉虎躯一震,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是我说错话!你不痛快的话抽我好了!”
秦寅扭过头,一巴掌就抽了过去。曾晓辉忙跳开哭丧着脸道:“你还真抽啊?”
秦寅收回如来神掌:“我抽你是因为你脖子上的牙印。”
曾晓辉一摸,这才发现后颈上被于博咬的牙印因为之前动作太大而不小心露了出来,当即涨红了脸道:“哎哎,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秦寅抱着臂膀审问曾晓辉。
曾晓辉支支吾吾半晌,只憋出一句:“我又没吃亏。”
秦寅就又想抽他了。
上和被上,有本质区别吗?
“他这么对你,你还跟他有牵扯?”
“我是被迫的!”曾晓辉很没底气地辩解。
“你要真不愿意,他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得逞?”秦寅气不打一处来。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狗血小说里被强了反而喜欢上渣攻的贱受,我有分寸!”
秦寅的目光落在那个极有分寸的牙印上。
“咳,我先走了……”曾晓辉并不想和秦寅讨论这个连他自己都没想清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