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都尚书台里,
钟繇正在整理来自各方的奏报,梳理政务的同时,脸上亦流露出焦虑。
镇抚关中之事,本也是他与荀彧私下商量好的,可真要施行,他也没有把握。
“报。。。河北袁绍正在大举屯兵。。。”
“什么?袁绍是要作甚?”
钟繇大惊失色,南边已经火起,北面如果再作乱,那许都真要陷入绝境了。
手持奏报的书隶更是拿出了北方诸多郡县的信函:
“尚书大人,此事千真万确,袁绍正在集合大军,意图不轨啊。。。”
情急之下,钟繇不免大怒:
“袁家兄弟,罔为三公之后。。。”
“唉。。。”
然而,就在这种气氛之下,书案之侧却传来了不合时宜的嬉笑之声:
“我的钟尚书,气大伤身呐!要保重身体!”
一群书隶不免望向说话之人,只见一名白衣少年,正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翻弄着奏报。
“这这这。。。这是何人?”
钟繇面露难堪,顿时大骂:
“张俊,你自清晨便赖在此处不走,我不与你计较。”
“可你要搅闹我等公事,我绝不饶你。。。”
众书隶一听是大名鼎鼎的许都阎王张俊,顿时吓得连连后退:
“啊。。。是你。。。”
张俊吹着口哨,一脸玩世不恭的模样:
“钟尚书,我这不是在帮你处理政事的吗?”
“何谈搅闹?”
钟繇瞪着眼珠:
“你胡说些什么?来人。。。”
话音未落,几名甲士闯入尚书台:
“大人请吩咐。。。”
“将此人请出去。。。”
几名甲士还未得令,张俊却已恶人先告状般飞身而来。
身上伟力迸,又有偷袭的先手加持,三两拳下去,便打的众人嗷嗷大叫。
“啊。。。”
钟繇气急败坏之下,无奈质问:
“张俊,你究竟想做什么?”
哪知张俊毫无惧色,反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扔给了钟繇:
“钟尚书,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