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觉得身体一凉,便瘫倒在地面上,双手无力垂下,连瞳孔都无法聚集在一起。。
雪白的骨刺穿过女人的心脏插入到兔子的身体里。
“那你们就永远在一起好了。”
至少,在你的心里,是和丈夫在一起的。
宁次好像看见了女人笑得释然,她濒死虚弱,堪堪摆出几个口型。
女儿……就拜托你了……
宁次乖顺的点头,示意女人放心。
宇智波鼬看着宁次疾步冲入女孩所在的屋子,心中暗叹,果然如此。
鬼鲛切下兔子的头,又从鼬先生手里接过一个,一齐装入卷轴。他这才抬眼看向屋子里。
宁次的动作几乎称得上粗暴,他抓住女孩的衣角将她整个拎起来。
久病的小孩轻的吓人,高热都能透过衣服灼烧到宁次的皮肤。
他一把把女孩的脸压在垫子上,露出孩子脆弱的后颈。
手中凝聚出骨刺,从女孩后脑勺的枕骨大孔穿入。
骨刺穿的很深,很快,很准,很稳。
几乎是瞬息间,女孩就没了生气。
少年呼吸急促,额头上浮着一层冷汗,但手上的动作却连细微的颤抖都没有。
宁次顺时针在颅腔内旋转,拔出时带出来红白混合的血浆,顺着骨刺黏在宁次手掌上。
死亡是上天赐予生命最美好的礼物。只有死亡不会带来苦难,而会终结苦难。
“不埋了他们吗?”
宇智波鼬优雅从容的擦掉被喷上的粘腻,黑色的眼球看了宁次一会儿,才终于问。
“只有亲人才会对着死人哭泣。”
白色的鸽子落在宁次顶,出“咕咕”的声音,似乎是叫主人肩膀上的乌鸦赶快滚开。
“笨蛋!笨蛋!”
他少见的听话,竟然真的飞走了,只留下鸽子迷茫无措的“咕咕”声。
“还有一个,往中心走吧。”
领不是忍者不是武士,只是一个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中年男人。
络腮胡,小眼睛,啤酒肚,看起来就像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爸爸”角色。
他或许还有一个温柔的太太,一双孝顺可爱的儿女。父母还年轻,时不时来到他家关切二三句,又心疼下自己的孙子孙女,斥责他不懂得养育孩子。
他本可以在平平凡凡的小屋子里平平凡凡过完这一生,看着儿孙满堂,妻子白,一起寿终正寝。
但他从政了,募集了,并取得了部分成功。
这个国家又小又穷,常年战乱不断,只是因为坐落在这个位置上。
随便一个国家都可以来踩一脚。
任务时间还很充裕,但又似乎有心事的样子。哦对,宇智波佐助,差不多应该快到时间了。
浇过水的种子是时候要芽了。
三人的脚程极快,武士们半日到达的战场他们几十分钟便走完了。中心区最外层是破破烂烂的救助区,周围的民众逃窜到此地。
有绑着绷带的,有肢体残缺的,有抱头痛哭的。
他们乌乌泱泱散布在各个棚子里述说着自己的不幸。
丢了家的,丢了孩子的,丢了钱的,丢了伴侣的,丢了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