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舒棉在客厅坐着,过来半个小时二楼小姑娘的房间还没有打开,她捂住偷偷笑了。
哎呀呀,这小情侣还真是恩爱。
晚十一点
陶家
陶沉把煮的意面端上楼,站在时韶房间等了两分钟,里面的人才开门。
“有事?”时韶靠在墙边,只露出一点缝隙看向外面站在的人,眉眼冷淡。
陶沉见她都不开门让他进去,眼里的不耐烦太过明显,心被人重重敲了一下。
他眼底酸涩,声音很轻:“煮了点意面,吃点。“
从回来两个就各自进屋忙碌。
陶方泽在外谈生意出差这段时间都不在家。
陶沉等到快十一点也没见人出屋,怕人饿着,所以下楼煮了点面给她端了上来。
“陶沉,你没事吧。”时韶身子前倾真看到了他手里端着的东西。
她不解的看着他:“你不会在这里下毒了吧?看把我扔了我还能找回来,就准备用这个方法逼我离开你?”
字字句句往陶沉心窝上扎,他突然抬手把门推开,直接走了进去把意面放到了桌上,在单人沙上坐下,神情淡淡的看着她,眼底波涛汹涌的爱意闪过:“没有下毒。先吃饭。“
在栾城养了大半年,这人身上还是没多少肉。
时韶看他毫不客气的进屋,一副你不吃我就不走的样子。气闷的坐下,胡乱塞了一口,杏眼瞪大的看他。
时韶吃了一口,眼里闪过一抹亮光。
这人手艺还不错。
她收回目光专注干饭。
心里乱糟糟的。这人到底几个意思。不是毒死她,难不成又在想别的办法赶她走。
真是个狠心无情的人。
也不知道之前怎么想的真跟陶伯母走来当人家的童养媳了。
如今陶伯母不在了,这人又这么嫌弃她,她到底要不要走啊!
按理说还待在这干嘛,就应该毫不留情的离开。可是一想到离开她这心里就怪怪的,贼不舒服。真是邪了门了。
她总有一种她缺了什么东西的感觉。
好烦!三两口把最后一点吃完,把空盘递给陶沉,声音冷淡:“可以出去了吗?我要休息。“
陶沉接过盘子,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离去。
被陶沉那一眼看的更不舒服的时韶,直接进了浴室,开热水把自己浇了一番。
她这是怎么了?她被他莫名其妙扔下,拼死找回来不就是为了给他找麻烦,让他不舒服的吗?为什么没有按照之前的想法进行下去。他们两个现在这个气氛更加古怪了。
好烦好烦好烦!头要炸了!
时韶猛的把头磕到墙上。
一时没控制住力度,疼的她倒吸一口冷气:“草!”
妈的,她竟然因为陶沉这个狗,伤着自己。
离谱,太离谱了,简直离了个大谱了!
肯定是意面搞的鬼!狗男人!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楼下刷盘子的陶沉突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最后竟然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她在想他。骂他也算是想着他了。想到这,陶沉嘴角弧度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