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远:我没回去。
对面隔了几秒回复道:那我晚点去。
电梯停下,付之予走进前室,拉开房门。
楼远硬着头皮打字:你直接去拿,我今晚不回去。
覃然再也没有来一个标点符号,仿佛从世界上轻轻消失了。
“楼远。”付之予在客厅里叫他。
楼远把手机收回去,快步走到客厅里:“怎么了?”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夜晚的随川灯火通明,从高层看去,城市风景尽收眼底。
付之予此时就站在落地窗旁,两眼紧紧地看着他,在楼远走进来后才收回视线,若无其事道:“没事。”
他这样子让楼远想起来那场路演结束时付之予特意跑出会场来找他,如出一辙的语气和神情。
楼远那时候就觉得付之予莫名很黏他,此时确定了他就是在黏人,且黏得很冷冰冰。
别有一番可爱,楼远心痒痒,又不好意思跑去揉付之予本人,只好蹲下搓揉松仁的脑袋,松仁翻着肚皮躺在窝里,被他摸得毛都乱了。
“明天我要去东岸那边,你和我一起去吗?”楼远摸着松仁的尾巴问。
“东岸?”付之予把窗帘拉好,思考了一下,“这周?”
“嗯。”楼远说道,“一家之不及,急需修补。
但他没想到亲眼目睹了这样一个场景。
楼安开始尴尬了,他的眼前闪回了许多画面,最终定格在医院里的输液室门口,他把银行卡递给付之予的那一瞬间。
那时候付之予把卡丢了回来,让他自己交给楼远。
那张卡现在就放在他的口袋里。
楼安一点也不敢拿出来了,他感觉现在多说一个字付之予就会杀了他。
“没事了。”他说,“就是给你……送点吃的。”
章鱼小丸子新鲜出炉,捧在手里热乎乎的,楼远看着楼安抱头鼠窜的样子有些好笑,不知道的以为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把人吓成这样。
他抽出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挑起一颗丸子递到付之予面前:“喏。”
热腾腾的丸子,照烧酱淋在上面,顶着几片木鱼花,闻起来很香。
付之予帮他吹了吹,推回楼远面前:“你吃吧。”
楼远低头咬了一口,咬破的丸子冒起热气,他含糊道:“还挺好吃。”
楼安财大气粗,买了中份,丸子们挤挤挨挨堆在纸盒里,楼远慢悠悠吃了一路,中途还投喂给付之予几粒也没吃完。
一路溜达回付之予家楼下,楼远看到熟悉的大门,猛然驻足,终于如梦初醒,隔着小丸子和付之予对视。
付之予刷卡进电梯,笑道:“走吧。”
楼远站在电梯外,两眼一黑,无力且苍白地解释道:“……我没顾上看路,走着走着就跟你回来了。”
“我知道,我把你带回来的。”付之予非常坦然地承认自己绕开学校大门把人拐回家的恶行,“在店里时就说了,累了就回家。”
楼远隐隐有种深入虎穴的错觉,可电梯门都开了,没有不进去的道理。
算了,谈都谈了,还矜持什么,他俩又不是不知道彼此是什么性格。
轿厢缓缓上行,楼远口袋里的手机有新信息通知的声音,他拿出来扫一眼,是覃然在微信。
-我一会儿找你拿一下我的综测表,落在你那了。
楼远:我没回去。
对面隔了几秒回复道:那我晚点去。
电梯停下,付之予走进前室,拉开房门。
楼远硬着头皮打字:你直接去拿,我今晚不回去。
覃然再也没有来一个标点符号,仿佛从世界上轻轻消失了。
“楼远。”付之予在客厅里叫他。
楼远把手机收回去,快步走到客厅里:“怎么了?”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夜晚的随川灯火通明,从高层看去,城市风景尽收眼底。
付之予此时就站在落地窗旁,两眼紧紧地看着他,在楼远走进来后才收回视线,若无其事道:“没事。”
他这样子让楼远想起来那场路演结束时付之予特意跑出会场来找他,如出一辙的语气和神情。
楼远那时候就觉得付之予莫名很黏他,此时确定了他就是在黏人,且黏得很冷冰冰。
别有一番可爱,楼远心痒痒,又不好意思跑去揉付之予本人,只好蹲下搓揉松仁的脑袋,松仁翻着肚皮躺在窝里,被他摸得毛都乱了。
“明天我要去东岸那边,你和我一起去吗?”楼远摸着松仁的尾巴问。
“东岸?”付之予把窗帘拉好,思考了一下,“这周?”
“嗯。”楼远说道,“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