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结束,谢晚月给万玉山演示了他们的作品,兴冲冲地问他“怎么样”
万玉山给了肯定的答复“还不错。”
谢晚月掩饰不住高兴,自己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说“不知道别的小组做得怎么样。”
“你们很快就能看到了,到时候多和他们交流。”
“嗯。”
万玉山把餐盒收拾了丢进垃圾桶,问她“还有事要做吗”
“没啦。”
万玉山拽上她下楼,开车回了万宅。
谢晚月很久没回来住,乍一回来,竟觉得有点陌生,她问“我们要在这儿过夜么”
“嗯。”万玉山应声,低头吻住她,他的吻带着狠劲儿,所过之处又疼又麻。
她有些喘不上气,但又不想躲,他俩有好几天没有做过了,而她即将去北京,如果初赛入围,她至少要在那边待上半个月,所以即使现在天塌了,她也不管。
两人一路纠缠着到了床上,一夜纵情。
谢晚月第二天上午醒来时,万玉山给她留了纸条,说出差约两周,她把卧室收拾完,回去整理行装。
到了第三天下午,苏润之带领一行人到达北京南站,找到主办方的迎接点,随后上了一辆大巴车。
车上坐了来自另外两个城市的参赛成员,大家相互介绍后,很快就打成一片,韩璐见谢晚月脸色不太对,拧了瓶水给她“我看你中午没怎么吃东西,脸色惨白惨白的。”
谢晚月喝了口水,说“可能是没休息好,而且我有点闻不得这个汽油味儿,头晕。”
韩璐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头“闭上眼睛睡会儿,说是再等一队人就开车了。”
谢晚月难受不已,歪在韩璐身上,想睡却睡不着,待那队人上车后,车子启动,她心里隐隐泛着恶心,压制了一路,下车后跑到花坛边哇哇吐了一气。
同行的人纷纷围过来询问,韩璐统一回答“中暑了。”
待她吐完,韩璐搀着她进酒店房间,把空调稍微调高了些“你在床上躺着休息下,我去主办方那边拿点药。”
谢晚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后来听见韩璐叫她吃药,她不吃,翻了个身继续睡,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懵懵地睁开眼。
韩璐见她醒了,一颗心终于落了地“你这是嗜睡症吧,还难受吗”
“还有点儿难受,但是更想吃饭,好饿。”
“楼下有自助早点,洗洗再去。”
吃早餐的地方都是这次来参赛的各校学生,这会儿正三三两两地凑在一块,边吃边聊。
韩璐牵着谢晚月,把她送到苏润之这桌,让她坐着等,自己则拿了餐盘满场飞。
苏润之看她面色有了点血色,说“现在天气热,你得注意防暑,我这儿给你们带了清凉贴。”
谢晚月接过他递过来的小包,取出一片来贴到额头,瞬间更精神了。
上午九点钟,各路人马聚集在会场,主办方携几所高校教授和领导,共同为本次大赛做开场致辞,接着宣读赛制和比赛流程。
下午是初赛作品展示和评审阶段,经过一番激烈的角逐,苏润之带领的队伍以第四名进入下一场次的比赛,小组成员欢呼过后,又惆怅,只给五天时间出作品,对于他们来说非常有难度,他们这个初赛作品花了大概十天时间才完成,现在时间要缩短一半,怎么可能做得完。
苏润之把题目拿给大家看,说“这次我做大框架,你们分模块完成,五天时间完全够用。”
众人见他说得云淡风轻,那份焦灼的心情宽慰了不少,从会场出来时,才现天色微暗,大家吃过晚饭,都凑到苏润之的房间,听他讲解题目,并领取任务。
谢晚月和韩璐共同做一个模块,两人和苏润之做完沟通,便退到一旁定方案,没多会儿,房间就变成了办公室,大家一面做一面讨论,直做到凌晨两点多才回去睡觉。
接下来的五天,他们几乎都没有出过酒店,连自己的床都只躺了不足四十八小时,到了第二轮展示时,他们险胜另一个队伍,获得了最后一个晋级的名额。
这时的他们,竟有些凡的淡然了,只是谢晚月的身体越来越不舒服,到了下午,又倒在床上昏睡,第二天早上,韩璐拽着她去医院,挂号时,护士问挂什么科,两人互望一眼,均不知该挂什么科,于是问道“嗜睡要挂什么科”
“挂个神经内科吧。”
两人拿着号码去门诊前排队,路过卫生间时,谢晚月说想吐,说完就奔进去哇哇吐,把早上吃的东西全吐出来了。
韩璐觉得她这个症状有些吓人,嗜睡,呕吐,头晕,神经内科,晚月别是得了个什么绝症吧,她抖着手把人搀起来去洗手池漱口,见镜子里的她面容苍白,毫无生气。
她忽然想哭,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如果晚月真的生了什么重病,那要怎么办。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