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们可能不知道,他在外面的风头有多盛!”言语转而更加神秘,醉鬼拍了拍脑袋,脸上表情恍恍惚惚。
“是好是坏?”同伴环顾了一下周边,隐晦的问道。
“那得看是在哪条道上走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不轻不慢的吐了出来,鼻音颤。
“能力和头脑以及手段称得上是空前绝后。不过,可惜呀!在这凹凸大赛,仍是命如草芥,难逃死厄。”
“切~也没见他有多厉害呀,至少是比那几个怪物,差的还远呢!”
他们当中有个性情直率的毫不犹豫的回怼。
“看起来你很不服气呀。”那个醉酒的人,边摇头边笑着。
“怎么?你很欣赏他?”刚才回怼的同伴腔调古怪地问道。
“欣赏倒算不上,只是有点羡慕吧。”
说完,那醉了酒的人又是一阵重重的叹息。
“羡慕?”
小团体的其他人都纷纷侧目,看向他。
“羡慕他,永远知道也永远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这几人正在交谈,此时在远处有一个人正款步向他们走来,在阴影里逐渐显露身形。
随即,站在这个小团体承包的台球桌前,轻轻的扫了一眼。
刚才在谈话间,他们手上动作从未停过,一直在点球,数球。
“你们打的真好啊,几杆子下去,母球哐哐哐地往洞里掉~”
来人突然话了,带着和煦的微笑,却言语犀利充满着挑衅。
几人抬头不解的看向这个不之客。
默默地换上一双黑皮革手套,转脸冷冷地盯着这些人,抬手示意。
离得最近的那个马上心领神会,一柄不沉不重有着古朴纹路的木球杆递了上去。
简单的擦拭了一下,俯下身子,站姿优雅微微侧着头,不断调整角度。
单目镜对应着一只眼,棱角锐利微微眯着,闪着仿佛令人定在原地的光,是一把机锋而精确的剔骨刀。
架杆出杆,用力精准。
一球高跳旋转,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隐约之间有着势不可挡的威势。
四个花色合适的球,直接来了个连碰,布局合理安排的刚刚好。
然后,同时掉进桌角四个洞。
没有参花色,也没有点数。
一个字儿,秀!
操作堪称大神,把这小团体的人看得目瞪口呆,张着嘴,能塞进去一个球。
但桌上的那个起的球还没有停止运动,直接冲到了边沿,磕碰弹跳一下子打在那个醉鬼的鼻子上。
整个人直接倒那了。
再爬起来的时候,鼻翼两侧多了两道红杠……
恩特:“这就是咒我死的下场!”
不等其他人做出反应,恩特早就已经打理了一下衣襟,和领口。
转身就走,头也不回,衣服的下摆缓缓飘动。
款款而行,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