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不是我砸的。”徐歲寧在旁邊先把自己給擇了出去。
&1dquo;你沒那個膽子。”陳律淡道,&1dquo;如果是你,恐怕你此刻已經跟照片一樣,四分五裂了。”
徐歲寧聽不出來陳律此刻是什麼情緒,語氣平靜歸平靜,也不知道裡面有沒有掩藏得很深的腥風血雨的味道。
她沒有說話,選擇明哲保身。
但她知道陳律還是很不高興。
從晚上七點開始,他等維修的人,一直等到晚上十二點。
這個過程當中一句話都沒說,只是默默的盯著照片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徐歲寧只好在旁邊默默的坐著。
陳律平靜道:&1dquo;我第一次見到她,挺討厭她的,成績不好,還愛亂來。但她就愛往我身邊湊,很有心機的,但又明明是誰都看得出來的小把戲。”
徐歲寧多看了他兩眼。
&1dquo;後來,她逗了我一陣,就膩了,膩了就走了。挑釁了我,我就想關她一輩子。”他漫不經心說。
徐歲寧豎起耳朵聽後續,但等了半天,什麼都沒有。
陳律沒再說話,維修的人花了一個多小時換完框架,最後她看見陳律支付了十幾萬。
原來他這裡什麼都值錢。
徐歲寧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把照片給掛回了原處,欣賞了一會兒,勾起一抹笑意。
她想,真難得啊。
陳律可從來沒在她面前真誠的笑過。
出去之後,陳律把那個臥室給直接鎖上了,徐歲寧從此擁有了一間客房,和一間永遠進不去的禁地。
他應該是怕再出意外,索性就不讓所有人進那個房間。
但徐歲寧挺驚訝的,她本來以為陳律會大發雷霆。但他除了不再讓她進臥室,其他什麼也沒有。
陳律的客房也大,徐歲寧反而更喜歡,陌生的里一點周意的味道都沒有。
徐歲寧爬上床的時候揉了揉腰,覺得有些酸痛,她想起昨天半夜掉在床底下的事,突然開口問:&1dquo;陳律,我昨天晚上是自己掉到床底下去的?”
他頓了頓,說:&1dquo;我踢的。”
徐歲寧啞口無言。
她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被踹下床,羞辱感也太強了,說出去人家誰不笑話。而且,萬一她要是撞到了呢,床下雖然有地毯,但床邊也還是有床頭櫃的,櫃角極其鋒利。
磕到太陽穴,人就沒了。
徐歲寧臉色不太好看。
&1dquo;以後睡覺有點分寸。”陳律沒什麼語氣道。
徐歲寧忍不住說:&1dquo;所以你就一腳把我給踹到了地上?我當時沒什麼意識,你就不能把我搖醒好好說麼?”
陳律涼涼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