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一人只身去了与大月王子约的地方。
大月王子看着脸色略显苍白、身形瘦削、高挑的身形,眼里露出了鄙夷:“你就是谢少师?”他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谢危淡定从容的站在他的面前,微微一笑:“大月王子在我边境驻扎数日,主动要求和亲,如今我朝真诚联姻,你却囚禁公主,乱杀使臣,频繁骚扰百姓,无非就是想激我大乾出兵抗击大月。而如今大月仍然是你王叔执政,你背着大月王与平南王勾结,图谋不轨,无非就是想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罢了。”
大月王子的心思被他戳破,瞬间恼羞成怒:“你倒是聪明,今日必死无疑。来人!”
侍卫们纷纷围了上来,谢危傲然站立在人群中,神色淡定从容。
“上!”一声令下,侍卫们提着刀向谢危砍去。
“啪——”刀落之处,砍到了旁边的桌上,谢危身形矫健,闪到了一边。
“啊——”门口一声惨叫,燕牧一脚踢倒门口的侍卫,带着一伙人闯了进来。
“你们……”话未说完,众人已经兵戈相交,混战起来。
大月士兵剽悍勇猛,身手不凡,但燕家军个个身形矫健,久经沙场,两方人马不相上下,战况胶着。
燕牧急中生智,一个箭步闪身到大月王子身边,锋利的刀刃架上了他的脖子,怒吼一声:“住手!”
听到了惊雷般的声音,所有人停了手,看向燕牧。燕牧目眦欲裂,威风凛凛。
“放下武器,否则……”刀锋在脖子上轻轻的一抹,大月王子痛得呲牙咧嘴,两腿颤颤:“住手——”手下只得放下武器。
军士们上前把敌人一一制服,燕牧一脚将大月王子踹到地上:“把他交给大月王。我想你王叔会很高兴的。”
大月王子大惊失色,如同被雷击,浑身颤抖:“你干脆杀了我吧!”
……
沈玠衣头蓬乱,衣衫不整,被捆在床边。昨晚又被大月王子强迫,眼泪已经流干。她看着床头呆,往事一一浮现在脑海。
那个口口声声疼爱她的母亲和亲兄长,终究为了巩固皇权,把她赐给了禽兽不如的大月王子。眼前浮现出才到这里的那一晚。
院子里没有张灯结彩,枯枝在冷冽的风中摇曳,出沉重的声响。边关的风透过门缝,如同刀割般刮在脸上。
沈芷衣穿着喜服,盖着红盖头,惴惴不安的在屋子里等着,想象着大月王子的模样,听说大月人个个身形高大剽悍,性格粗犷,皮肤黝黑,边塞的风将他们淬炼成铁一般的强硬。自己的使命便是让两国和睦,让百姓安宁,尽管委屈,却让自己信念坚定。
“砰——”门被一脚踢开,出巨大声响。沈芷衣吓得身体打颤,手指紧紧相握。一个高大的身影跌跌撞撞闯了进来,一股酒气熏得她想要吐。
沈芷衣惊恐地瞪大眼睛,规规矩矩坐在床边,紧张得双腿打颤。
透过红盖头的流苏,她看到一双穿着黑色鹿皮长靴的脚,踉踉跄跄的朝她走来。
“哈哈哈,美人,我来了!”大月王子一把扯下沈芷衣的红盖头,沈芷衣一脸惨白地看着他。
他长了一张大方脸,鹰眼鹰鼻,眼睛犀利带着凶狠。
“王子……”沈芷衣柔美的声音传出。
“啊——”大月王子一把扯住她的髻,珠钗滑落一地。
“你干什么?放手!我乃大乾长公主……”
“啪——”一个狠狠的耳光甩下,嘴角流出腥红的血。
“公主又怎样,我让你立刻在我胯下求饶!”说完,胡乱撕扯沈芷衣的衣服。
沈芷衣玉峰高耸,纤腰全露。她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身体,瑟瑟抖。
大月王子眼里露出贪婪,将她从头到尾审视一遍,冷冷一笑:“大乾人,果然细皮嫩肉,水灵灵的,今天你若把本王伺候好来,我便多留你那些使臣几日。”
“你——”沈芷衣泪流满面,勃然大怒,挥手打向他的脸。手臂却在空中被截胡,整个人被甩进床榻,男人野兽般扑了过去。
手指甲在男人坚实的背上胡乱的抓着,如同猎物被猎人捉住,她全身拼命挣扎,无奈力量悬殊,瞬间被利器刺穿,被剖肠破肚。
声音惨烈、沙哑……直到感觉腰腿折断,被折腾得像条死鱼,她晕了过去。
第二天,大月王子将她从床上提起来,到了院子里。
“公主——”使臣们被五花大绑,惊恐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