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楷霖没怎么看舞台上的表演,倒是陈念安一点儿不落地看了下来。
男人目光淡淡地瞥了一眼,随后垂下,专心致志地从陈念安被解下扣子的领口里望那若隐若现的乳沟,手钻进她衣服底下就没深出来过,来回擒着那两只微微跳动的白兔。
“你穿上比她们骚一百倍。”
“我才不穿这种衣服。”
陈念安撇了撇嘴,心下里想莫楷霖还在打她的注意。
“不穿就不穿,换我穿。”
陈念安眼睛一下就亮了,逼里的软肉也吸得紧,肉褶裹着男人的枪紧缩着蠕动,拧毛巾似地绞着,“你说的,不能反悔!”
莫楷霖被夹得闷哼一声,尾骨蹿起一阵汹涌的酸意,差点抬头射了出来。
在微弱的光线里对上小女人兴奋的眼眸,“这有什么。”
毕竟要顾及陈念安的脸面,不敢弄出大动静,深蓝里做得不带劲,下楼开车转五星级酒店。
被推倒在柔软大床上的陈念安拍了拍男人迫不及待要解开她衣服纽扣的手,蹙眉不安地环视着整间套房,特别是那些有插孔、角度对准床的位置。
“会不会到处都是摄像头,我可不想在国产区看到我。”
“你更惨,我老公说不定要弄死你。”
水粉色的指尖点了点男人的额头,眼神里夹杂了些幸灾乐祸。
特别欠肏。
“老公”这个词也刺激到了莫楷霖,时时刻刻提醒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见不得光的奸夫。
也不脱陈念安的衣服了,把她人整个一翻,掀开裙子,扒下内裤,提起她的腰,往那肉乎乎的臀上扇了一掌,直接提枪撞了进去。
他眼里呈现出高热的狂乱,口出狂言。
“让他来弄死我呀,放到人妻偷情区让全国人民看看他钟源的老婆被我搞喷了,肏爽了是什么样的。”
陈念安一下被干到了骚心软肉,整个人哆嗦着颤地往前一趴,脸埋在枕头里,撅臀的姿势更方便男人在她逼里又快又猛地撞击着,用的是凶狠的蛮力,肉体激烈碰撞得啪啪作响,肉桃似的臀瓣晃出溺死人的肉浪。
男人的大掌也放肆地在那骚浪的臀尖上拍了几下,就着肉浪狠狠地收拢了掌心,揉弄面团似地大力揉着,眼底染着汹涌的翳色。
比莫楷霖更疯的是他的枪,性器整根地进又整根的出,饱满的大龟头刮着逼肉往最深处捣,陈念安有种要被撞碎了的压迫感,子宫都要被捣碎了,成了黏糊糊的一滩。
大口喘气的陈念安被捅得怕了,她察觉到男人今天格外疯,可能被她钓久了,不上不下的欲火在这一刻如火山般喷,她纤白的身体忍不住想绻缩一下,男人却以为她想逃,有力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把臀往他腰腹上狠压,陈念安就成了个被钉在男人胯下的壁尻,肉蚌被强制打开,捣弄得花枝乱颤,里头不受控制地收紧喷水。
男人被浇得爽了,腰臀的肌肉收紧到极致,深埋在湿穴里的肉茎又恐怖地膨胀着,陈念安哀哀地哼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被钉得死死地灌精。
陈念安跪得膝盖软,一张脸揉进枕头里被蹭得失去了体面,脑子全然成了浆糊,了高烧似的身体绵软无力,她感觉到莫楷霖抱着她的身体,就着性器插入的姿势把她翻过来,然后再慢慢地抽出性器。
交合处凌乱淫靡得可怕,腿根、阴阜和大阴唇被阴毛磨得浮起深粉色,小阴唇卷着边泛起了病态的嫣红,穴口更是被奸得惨,成了个合不拢的洞,含着一口的浓精,旁边还绻着一团的精沫。
陈念安的脸色被情欲浸染得实在不像话,一双潋滟的水眸失神,空荡荡的,好像谁都可以在里面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莫楷霖抱着她,捏着她尖细的下巴固执地让自己的脸映在她的眼眸里,好象这样,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就能更深一些。
整个失神的过程有小半分钟,等陈念安眨着眼理智渐渐回笼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骂莫楷霖疯狗,软绵绵的手往他脸上拍着。
“你有病吧,就这么喜欢被人看?” “一提你就跟疯狗似的,都要把我搞穿了。”
莫楷霖向来爱护他的这张脸,没人敢朝他脸上甩巴掌,除了陈念安。
他也不恼,掌心里揉着女人饱满幼滑的奶,任小女人闹着脾气,唇边甚至自虐地勾着笑。
“你不喜欢?你不喜欢下面都快成水帘洞要把我淹死了。”
陈念安怒瞪他,也不甩他巴掌了,扭了头就要起身走。
马上莫楷霖就放下了自己矜贵倨傲的太子爷身份,舔狗似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我是疯狗,疯狗就喜欢肏逼。”
“老婆赏口逼给肏肏吧,鸡鸡都要爆炸了。”
平常那么爱面子的人,自称起疯狗来却是爽快,陈念安觉得他着实有当谐星的诙谐幽默,两只手各捏了他的一只耳,声音娇嗔着骂他”真是个疯狗”。
调情的意味更重一些,莫楷霖嗅到了暧昧的气氛,整个人都在那具柔美的胴体上拱着。
“疯狗要看看母狗被射满狗精的脏逼。”
在床上带劲多了,陈念安柔韧性好,折着腿压到胸上都没任何问题,一口糊了精的脏污红逼也被抬了起来。
一看到自己的杰作,莫楷霖又有些疯了,血液疯了似地往下涌,肉茎硬到要爆炸。
硬了当然就要干,扶着大鸡巴就往逼里捅,湿滑水润又紧致,里面还全是他的精,鸡巴被精液泡着,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