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淵瞪眼,沉聲喝道:「伱在龍起觀的所作所為還不夠威風?朕都不敢完全保一個人,你身為皇子就敢永保一人,旁人聽了豈不覺得你囂張?」
「還放話給整個京城,荒唐!」
聞言,姜明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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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淵身後,有一人,正是太子姜乾,他氣質儒雅,好似書生,沒有姜譽、姜明的意氣。
姜乾開口道:「父皇,二弟只是逞口舌之快,並無他心,況且,他身負傷勢,父皇何必嚇唬他?」
姜明向他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姜淵瞥了姜乾一眼,哼道:「你啊,就知道縱容弟弟們。」
姜乾笑了笑,沒有再接話。
在姜乾身後的老太監是常年跟隨姜淵左右的李公公,也是他將姜長生送出的皇宮。
李公公彎著腰,道:「陛下,時辰已到,該問天了。」
姜淵一聽,甩了甩袖子,站起身來,雙手叉腰,笑道:「好好養傷吧,來年運河初具規模,朕帶你們二人下江南,從小到大,你們還未出過京城,朕帶你們瞧瞧朕打下來的大好江山。」
說罷,姜淵拂袖離去,龍行虎步,李公公連忙跟上。
姜乾搖頭失笑,看向床上的姜明,笑道:「二弟,你好好養傷,我也得去忙了。」
他剛轉身,姜明的聲音飄來,讓他止步。
「大哥,你說會不會是宮內有人想我死?」
他的語氣耐人尋味,目光盯著上方,沒有看向姜乾。
姜乾微微轉頭,側臉對著姜明,道:「二弟,少看些史書,我們姜家乃真龍之家,豈會自相殘殺,我會親自調查,我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說罷,他抬步走出房門。
姜明露出譏諷笑容,然後緩緩閉目。
……
二皇子受傷後便沒有再派人來送禮,姜長生也樂得清閒,可以專心練功。
一個月後,蛇蛋終於孵化,一條白色小蛇現身,比姜長生的小拇指還細,有近十公分長,剛出生的它與尋常小蛇沒有區別,姜長生不得不親自照顧它,連投餵都儘量小心,生怕把它噎死。
這一年,姜長生沒有再遇到危險,二皇子沒有前來拜訪他,那些與他為敵的權貴也沒有再派人刺殺他。
開元十八年!
這一年,皇帝攜太子、二皇子乘船入運河,下江南。
運河自北向南,仍在建設中,但已經修成大半,足可乘船運行。
皇帝離京乃是大事,龍起觀弟子也得知此事,姜長生還是聽青苦說的,自立國起,皇帝還是次離京。
姜長生倒是不在意,若是皇帝不在京,那些權貴來襲,正好給他送生存獎勵。
他每日大部分時間都花在道法自然功上,靈力磅礴,絕頂高手與他相比,說是他的千分之一,已然是誇獎。
這一日,院內。
姜長生坐在門檻上,面前站著兩名孩童,皆是六歲,一男一女,道袍披在他們身上,顯得寬鬆,但也讓他們顯得更加可愛。
仔細看去,兩名道童一動不動,瞳孔竟然泛著淡淡的金光,極為詭異。
反觀姜長生,他雙眸呈金色,即便是大白天,也顯得耀眼,他正在施展幻神瞳,篡改兩位道童的記憶。
他突然閉目,再次睜眼時,瞳孔恢復正常,兩名道童跟著驚醒。
女道童俏生生的問道:「長生師兄,你怎麼停下來了?」
這便是姜長生給他們改變的記憶,讓他們誤以為自己在聽道,實則他們才剛到,姜長生壓根還未講道。
男道童撓了撓頭,同樣困惑。
姜長生笑道:「沒什麼,今日就到此為止吧,你們明日再來,我教你們一些武功。」
兩人一聽,頓時歡呼,然後離去。
待他們離開院子,姜長生長出一口氣,只是給兩名孩童改了一段近五分鐘的記憶便讓他有些頭暈,這幻神瞳的副作用真是強。
姜長生並沒有失落,反而振奮,只要他足夠強大,他是不是可以直接改變一個人對前半生的記憶,從而扭轉其性格,甚至將其為自己所用?
太霸道了!
一條白蛇從姜長生的後頸冒出,對著他的臉頰吐著蛇信,顯得極為親近。
大半年過去,白蛇已經快有半米長,它性格溫和,通人性,姜長生給其取名為白龍,期待著它有朝一日能化龍。
當日傍晚,陳禮前來拜訪。
「長生,你可得小心點,陛下離京,如今京城內暗流涌動,我陳家的江湖兒郎打聽到魔門準備入京,很可能是要為鬼目邪王報仇。」陳禮語氣嚴肅,臉上滿是憂慮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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