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要溢出来,炸裂。
光线很暗,温北看不到他的变化。但她听见东家压抑在喉咙里的声音,像是野兽的嘶鸣。
本能的,她远离了他一些。
你怎
东家压了过来,滚烫的身体让温北一惊。
挣扎的动作还没有成型,便被提前制止,温北的双手被攥紧,死死摁在头顶上方。
东家动作过于急切,便有些粗暴。他啃咬着温北的唇,摒弃了所有的技巧,像野兽寻求交配一样,只是纯粹的情欲释放。
被强制分开了双腿,一只手攀上温北的底裤,隔着一层布料摁住了她的花蒂。
没有温情,粗鲁地揉弄。
可悲的像淫贱荡妇一样的身体,却很快有了反应,粘腻的液体浸湿了布料。
此刻,温北像是一个被摆弄的商品。
那年湘冀也是如此,因为逃跑惹怒了李止悦,她被他的侍卫撕开了衣物,送上妓院的戏台。
在她说过书的戏台上,被一根玉势送上了顶峰。
淫水溅落在她曾站立过的地方,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甚至不敢站在人群里大声说话,一闭眼就是那日台下盯着她的无数视线。
温北剧烈地挣扎起来,濒死般的决绝,让东家顿了一下。
他靠在她肩上喘气:你乖一些,我有些压不住。
低哑的嗓音,与方才全然不同的温柔。
是蛊惑。
因为下一瞬,温北便感觉下身一凉,底裤被暴力撕开扒下。接着,没有停顿的,花穴里被刺进两根手指。
他吮吻着她的脖颈,刺痛感让温北寒毛直竖。
那里可是一口下去,血液就会喷涌而出,足以杀死她的部位。
不仅如此,埋在身体里的手指并没有放过她,不同于寻常的抽动,指尖一寸寸往里探。穴肉被缓慢的撑开,饱胀感越积越多,直至身体开始下意识分泌更多的水液。
水液顺着手指淌到东家的掌心。
东家将手指尽数抽了出来,剧烈的摩擦感,登时点燃了温北的情欲,花穴不知羞耻地开合,妄图获得更深重的对待。
望着陷入迷乱的温北,东家眼神一暗。
他放开了她的手,托着她的臀,将她稳稳地抱了起来,任由她的双手揽上自己的脖子,胡乱的吻上自己的脸。
东家将温北抵在铁笼上,温北被冰凉地铁激得一颤,衣角被掀开,巨物就这么插了进来。
鼻尖对鼻尖,气息交缠。
东家往里一撞,低声说:当年,楚子歇也是这么,将林长老压在笼子里
身体被突然撞开,温北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她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羞耻,断断续续的反驳:啊你嗯胡胡说
敏感点被反复顶弄,一下一下,又重又深,又快又狠。
东家含着她的唇吸吮,不让她躲。
温北无助地往后退,却被钉在笼子上,被迫承受东家过多的给予。
娇嫩的小花穴颤颤巍巍地包裹着巨物,小口小口的吮,舒爽的感觉自下身只传至脑仁,激得东家狠狠往里挤,险些要破开小小的宫口钻进去。
嗯不要不要那么深!
口中这么叫着,却将身子往男人的方向撞。
巨物就这么碾着敏感点,挤进更深的地方一小截,紧凑的压迫感瞬间压断了东家脑子里的那根弦。
下一瞬,他咬住她的肩,猛烈的抽动起来。
笼子被撞得哐哐作响,温北的眼角被逼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