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洲知道现在不是研究蛊毒的时候,冷静地无视了蛊毒的存在,全神贯注地处理四公主的伤口。
手法娴熟地拿起缝合针,细致入微地将伤口一针一线地缝合,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随着最后一针的落下,手术顺利完成。
唐紫苏扑入李云洲怀里,抬手轻轻擦拭着他额头上的汗水,看着他眼神仿佛能拉出丝来。
“云洲哥,我们成功了。”
“嗯。”
蛊毒的事情已被暂时搁置,他不知道切下来后是否可以去掉蛊毒,但能保证的就是,阑尾肯定不会再疼了,都没有了去哪里疼呢!
李云洲缓缓推开唐紫苏,“你将刀口上好药,包扎起来,我去跟爷爷说一声。”
“嗯。好。”
打开门,走了出去。
唐慈正神色焦急的站在门口,目光紧紧锁定在李云洲身上,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李云洲嘴角微微上扬,声音略微沙哑地说道:“我们成功了。”这简单的几个字,让唐慈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此时的李云洲,尽管疲惫不堪,但他的眼神中却流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没想到自已拥有八品武者的修为,还是消耗巨大。他轻轻地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迈着略显沉重的脚步,向着唐慈走去。
神医唐慈难掩兴奋之情,伸手轻轻拍了拍李云洲的肩膀,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这是医道的巨大进步啊!云洲,你恐怕要出名了!”
……
……
凤仪卫离四公主的府邸不远,但中间却隔着一条流银河。
离公主府最近的的一座石桥名叫丽质桥。此桥乃是当今圣上为方便四公主所建造。
叶霓裳身着戎装,静静地站在桥上,宛如一朵带刺的玫瑰。目光迷离而温柔的落在河面穿行的画舫上。
突然她的耳尖抖动了一下,微微侧身,借助桥栏的掩护,偷偷地观察着身后的动静。
树荫下,一个模糊的身影若隐若现,仿佛是一个隐藏在阴影中的幽灵。
自已果然被跟踪了,叶霓裳的心跳开始加速,面上依然静如止水。
看来二皇子并没有放弃,不来明的来暗的了。
路过一家裁缝店时,叶霓裳走了进去,四处看了看,发现都是一些艳丽的衣裙,将店员招过来,沉声道:“有没有素雅一点的?”
店员面露惧色,哆哆嗦嗦的说道:“将……将军大人,有、有、有,您跟我来。”
在正厅旁边的一个小隔间里,店员取出几套衣裙来,递给了她。叶霓裳接过来一看,果然素了许多,只是衣裙上落满了灰尘,显然是滞销的存货。
“我要更衣”
“哦,哦,这边请。”
叶霓裳换好衣服,将头发散开披在了肩上,轻飘飘丢下一句话,便从后门离开了。
“收好我的铠甲,公主府会有人来拿。”
店员应了声,心下有些惴惴不安,这不会是公主出逃吧!那自已算不算帮凶啊!
叶霓裳刻意转了几条街道,发现跟踪自已的人已被甩掉,便直奔百草堂而去。
百草堂,离手术室不远的的一间偏房里,李云洲正与唐慈相对而坐。
这间屋子因为与手术室近,本身也是空着没用,就被唐紫苏改造成了临时休息室。
唐慈面带微笑,详细地讲述着几种药方在术后的作用术后,李云洲则聚精会神地聆听着,不时点头表示理解。
可黑炭少年的内心早已超脱了眼前的场景,他被阿婆那种不需要手术和药物就能治疗疾病的神秘术法深深吸引。
这个神秘术法~像是前世游戏里的奶妈职业,能够给予他人治愈的力量。
“咳咳!云洲,你是不是累了?”唐慈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神逐渐空洞,关切的问道。
“嗯?嗯!是有点累了,”黑炭少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你先休息一下吧。晚些时候咱们再讨论。”唐慈起身离开了。
李云洲又陷入沉思中,见到有意思的东西自已就想学点,是不是太不务正业了?他心里面默默盘点了一遍,医术、毒术、剑道、武道、还有儒道,自已都有学习,往好了说这是博众家之长,往不好了想那就是贪多嚼不烂。
自已既然喜欢剑道,以后还是把精力放在那里吧。毕竟精力是有限的,而妞是无限的。拿有限的精力泡无限的妞,不亏死才怪。
李云洲仰躺在榻上,陷入到了无限的可能中。
当他再次醒来时已是黄昏时分,起身伸了伸腰,已变得精神抖擞。
信步来到手术室,准备看看四公主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