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的舆论对此次澄清反应不一。网友们激烈的讨论着,有的站边魏喆安,有的站边刘震宇:
【a讨厌坚果的吉吉怪你长得好看我相信你,公演加油哦~】
【a讨厌坚果的吉吉怪什么叫你被霸凌了?霸凌者现在都这么硬气吗?真恐怖这样的人怎么当偶像啊?#魏喆安退出闪耀之星#】
【有点诡异,除了粉丝好像还有好多水军啊,我在广场上看到好多素人号一样的文案了[截图][截图][截图]】
【不会是节目组恶意炒作吧,不管真相如何,还有谁不知道闪耀之星明天公演吗?】
【炒作应该不会用霸凌这样敏感词条吧】
【那么问题来了,a腰果-魏喆安这个号是谁在上】
【节目组官方圈的是吉吉怪那个账号,还是个新注册的,应该是原账号真的登不上去了。】
【我感觉吉吉怪说的是真的,a腰果-魏喆安这个账号应该是在公司手里吧,就为了颠倒黑白不让魏喆安说话。】
【楼上你可能真相了,刘震宇那条微博意义不明的,道歉又不说清楚为什么道歉,回复粉丝也茶里茶气的。】
【康康我们魏喆安小哥哥的绝美舞台吧!破碎感美人不懂的真是遭老罪喽[视频]】
【……】
随着网络上的讨论愈演愈烈,各种阴谋论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但不可否认的是,《闪耀之星》这档节目的热度再创新高。
当夜幕降临,时钟悄悄跳过了八点,魏喆安的吊水终于滴尽。
他轻轻活动了一下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僵硬的左手,双眼则牢牢锁定在手机屏幕之上,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块小小的屏幕里。
李锦鹤见状,轻声提醒道:“别看了,先把外套穿上,别着凉了。”
魏喆安含糊地应着,虽然心中仍挂念着那些源源不断的留言和私信,但还是顺从地套上了外套。自从他布那条微博后,评论区的留言如潮水般涌来,私信提示音也此起彼伏,从未停歇。
有人愤怒地谩骂,也有人暖心地鼓励。魏喆安内心矛盾,想要下场回复,却被李锦鹤劝阻。毕竟,他的右手手腕已经肿胀不堪,再动只会更加痛苦。
现在他的左手终于摆脱了束缚。他先对那些私信中直接辱骂他的人进行了截屏,并巧用贴图遮挡了他们的昵称和头像,随后将这些截图布在了微博上。
【讨厌坚果的吉吉怪:亲爱的朋友们,请注意了。如果你们想用这些老套的骂人的话来攻击我,我恐怕得建议你们丰富一下自己的词汇量了。因为这样的话术,我这里实在是太多了,已经不能引起我的丝毫注意。[拼图式截图][拼图式截图][拼图式截图]】
接着,他又布了一条微博,对那些给予他鼓励的朋友表示感谢。
【讨厌坚果的吉吉怪:衷心感谢那些给予我鼓励的朋友们,你们的安慰我都看到了,也感受到了。请相信,明天的舞台上,我一定会让你们惊艳!比心~比心[拼图式截图][拼图式截图][拼图式截图]】
然后直接和评论区聊了起来:
【xxxx:很多人都猜测你是不是魏喆安本人,你这么活跃,不如开个直播让大家确认一下。
讨厌坚果的吉吉怪:其实我也很想,但我现在的妆造是为明天的舞台准备的,真的不能直播呢~[委屈]】
【xxxx:安安你们不是不允许玩手机吗?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微博上和网友聊天?
讨厌坚果的吉吉怪:哈哈,因为我现在不在基地呀![调皮]】
【xxxx:霸凌者不得house,魏喆安滚出闪耀之星[微笑]
讨厌坚果的吉吉怪:你说的对,霸凌者不得house[微笑]】
【xxxx:你为什么打字这么慢啊,是不是因为不认字啊?哈哈哈
讨厌坚果的吉吉怪:我可是本科应届毕业生,认字当然没问题。至于打字慢,那是有别的原因】
魏喆安还没来得及回复更多的评论,李锦鹤便走了过来,轻轻拿走了他的手机,温声说道:“我们现在回去吧,你先住在我那里,省得你通宵和网友聊天。”
魏喆安在李锦鹤的搀扶下,尝试着将左脚轻轻地放在地上。尽管止痛药的效果尚未消退,但脚踝的肿胀依然明显,一旦接触地面,就仿佛有无数细针同时扎入,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忍不住“嘶”了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李锦鹤紧皱眉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虽然没有直接阻止,但双手却牢牢地稳住魏喆安,确保他能够保持平衡。
魏喆安深吸了一口空气,心中充满了忧虑。明天的舞台上,他需要忍受着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完成一分多钟的舞蹈表演。
此刻,他真希望自己能够避免这种额外的折磨,心中默默祈祷着脚踝能够奇迹般地消肿。他也清楚,这个愿望实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魏喆安侧过头,望向正稳稳支撑着自己的李锦鹤,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尝试用一种略带撒娇的口吻说:“哥,我这脚真疼得不行。。。。。。”
李锦鹤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无奈而又宠溺的笑容:“是要我背你还是抱你?”
魏喆安闻言,单脚站立,双臂张开,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背背!”
李锦鹤却迅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眉头微皱,语气中充满了关切:“你还是老实点吧,再摔一下的话,明天的舞台你可就别想了。”
说完,他蹲下身子,魏喆安见状,顺从地趴到了他的背上,双手紧紧环住李锦鹤的脖子,仿佛找到了最坚实的依靠。
当晚,魏喆安最终还是回到了宿舍。李锦鹤小心翼翼地扶他走到床边坐下,宿舍内一片寂静,他的舍友们尚未归来。
“哪个是你的洗漱包?我帮你打水过来,你先洗漱一下。”李锦鹤将从医院带来的腋杖轻轻放在魏喆安的床边,目光在储物架上那些颜色各异的洗漱包间游移,询问着魏喆安。
魏喆安伸手一指,指向了属于他的灰色洗漱包:“哥,我还想洗头,头上都是胶和啫喱,难受得很。”